烈日暗影甲胄,昆虫记好句十字左右?
1.野蛮的水甲虫还在继续凶狠地撕扯着小鞘,直到知道早已失去了想要的食物,受了石蚕的骗,这才显出懊恼沮丧的神情,无限留恋又无可奈何地把空鞘丢下,去别处觅食了。
2.池水通过小小的渠道缓缓地流入附近的田地,那儿长着几棵赤杨,我又在那儿发现了美丽的生物,那是一只甲虫,像核桃那么大,身上带着一些蓝色。那蓝色是如此的赏心悦目,使我联想起了那天堂里美丽的天使,她的衣服一定也是这种美丽的蓝色。我怀着虔诚的心情轻轻地捉起它,把它放进了一个空的蜗牛壳,用叶子把它塞好。我要把它带回家中,细细欣赏一番。
3.当我考察它们的储藏室时,我是用手斧来"开掘"的。这个开掘用在这里很生动。
以当时清朝强大综合国力又为何会铩羽而归?
乾隆二十七年,清缅战争发作,根据一般逻辑,以清朝的体量和综合国力,收拾区区一个位居中国西南方境的缅甸,完全不在话下。更况且,在清缅战争发作之时,清朝正处于最壮盛的康乾盛世时期。然而,这场战争的效果却出人意料,清王朝不仅没有以摧枯拉朽之势打败缅甸,反而多次遭到惨败,更受到了19,000人的庞大伤亡。
最终,这场战争于乾隆三十四年以议和捏词停战,实力强盛的清军竟然惨遭战败。其实在战争发作之前,清朝廷与缅甸的邦交关系处于缓和状态,那么,乾隆为何会在1762年选择对缅甸开战?实力强大的清朝为何又在这场战争中落得一个铩羽而归的下场呢?
清朝与缅甸的战争其实从总体上去看,清军表现的还可以。不仅阻止了缅甸吞并泰国,一统中南半岛,成为威胁中原王朝的力量,而且还拖垮了缅甸。只是由于连续几任清军统帅对缅军都没有予以足够的重视,盲目自大。再加上缅甸的恶劣气候让清军忍受不了,这才导致清军没有达到乾隆皇帝的战略预期。
乾隆皇帝继位之前,由于清朝和缅甸东吁王朝都有一摊子烂事要处理,所以双方关系一直都还凑合,大致上维持了一种和平局面。不过当时间来到公元1752年,随着缅甸贡榜王朝建立,缅王囊陀基频繁在中缅边境无端找茬,清朝与缅甸的和平局面便被打破了。
面对缅甸的挑衅,乾隆皇帝因为忙于调兵攻打准噶尔,不想双线开战,因而他便给云南官员授意,让他们自行妥善解决。当时连续几任云贵总督秉承上意,奉行绥靖政策,不敢擅开边衅,清朝也就这么忍了十年,云南的武备也这么荒废了十年。
公元1762年,清朝彻底平定准噶尔,终于从西北脱身,再加上当时缅甸贡榜王朝在边境咄咄逼人,激怒了乾隆,于是乾隆皇帝便在当年下旨,对缅甸开战。时任清朝云贵总督刘藻收到上谕后,不敢怠慢,迅速调集兵马对入侵的缅军进行了反击。
按照刘藻的设想,缅军都是乌合之众,只要天朝大军一到,渣渣们自然缴械投降。但是战争的结果让刘藻丢脸丢到了家,云南绿营兵荒废了十年,战斗力简直低到了让人莫名其妙的程度。几千人追击几百缅军,除擒获五人外,别无战果。并且就这五个俘虏还不知道是不是在路上随便找来的替死鬼。
刘藻知道这个战绩拿不出手,就给乾隆谎报了战功,说自己取得大胜,缅甸撮尔小邦不敢再犯我天朝。乾隆本来也没太在意,觉得缅甸不算什么难对付的敌人,他对刘藻的奏报因而也没太在意。
然而现实再一次打了刘藻的脸。由于缅军根本没有损失,并且缅军上一次犯境,有了一些经验,所以过了几个月,当缅军再次来袭时,清军又是一毛一样,几千人追击,结果一个俘虏都没抓到。就这样,连续“玩”了清军几次后,缅甸军也算是看穿了清军的虚弱。于是又过了几个月后,缅军搞了个大事件,派出了一支几千人的部队,直接杀到了清朝云南省腹地的思茅县(今天的普洱市)。
丢失领土这在清朝是杀头大罪,刘藻看见这事闹大,他要掉脑袋了,于是他急忙令数千绿营兵前去围剿,收复失地。然而还是老问题,清军战斗力不行,并且缺乏反游击战的经验。这导致清军与缅军交手后,陷入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缅军这只老鼠把清军这只猫耍得团团转,最后成功退到边境。临退回缅甸之前,还设了一个埋伏,歼灭了一百多清军。
此前清军没有损失,即便没有战功,刘藻都还能自己兜着,但现在损兵折将,这事他兜不住了。所以消息很快传到了北京,把乾隆皇帝气的要死,下旨将刘藻降职(刘藻降为湖北巡抚,后来因自责而自杀),并随即派遣陕甘总督杨应琚到云南接替刘藻。
杨应琚跟刘藻是一个德性,他到任后,连基本情况都没摸清楚,天真的以为只要天朝大军一到,缅军自然会投降。再加上当时缅军主动撤退了,清军陆续收复了失地,云南诸多地方官员被表面的军事顺利所蒙蔽,纷纷向杨应琚建言,鼓动他继续对缅作战。于是杨应琚被热情冲昏了头脑,最后拍板,调集了一万清军发动反击。
缅军当时已经撤了,见清军杀来,就想给清军一个教训,采用迂回战术,绕到了清军主力的背后,吓得清军以为被包围了,仓皇撤退。于是缅军又乘胜杀进了云南腹地。清军被追杀了几十里后,也照猫画虎,设了一个伏击,将追击的缅军团团包围。然而被包围的缅军硬的跟石头一样,清军想吃掉缅军,结果把牙给磕崩了。一万多清军最后反而全线崩溃,落荒而逃。
战败的消息传到昆明后,杨应琚慌了,他害怕担责任,就一面谎报前线大捷,一面跟缅军议和。缅军当时也想议和,见清军主动议和,就全盘答应了。然而议和之后,缅军在撤退过程中,又出了幺蛾子。
由于杨应琚急于收复失地,便令清军紧跟在回撤缅军后面。缅军不知道杨应琚当时急于收复失地的迫切心理,还以为清军毁约,就前军改后队,打了清军一个措手不及,杀死清军一名游击、一名都司、一名守备,和几十名士兵。
杨应琚当时也不知道缅军在想什么,他也以为缅军毁约了,便调兵万余人,在清缅交界处的木邦土司地区与缅军对峙。然后他再次向乾隆皇帝上报,说自己取得了大捷。
这三番四次的大捷传到北京,累计杀敌已有万余人,乾隆也不是傻子,查看地图后,他发现清缅交战地方几乎都在云南内地,如果真的是如杨应琚所言,清兵屡屡获胜,怎么缅兵反倒越打越进来了?于是乾隆派人去实地调查,结果这一调查才发现,前方的捷报全都是假的。
乾隆皇帝听说后,雷霆震怒,派人将杨应琚逮捕进京赐死。又改派广东将军杨宁接任云南提督,负责追剿缅军,收复失地。杨宁到任后,心态跟刘藻、杨应琚一样,他也是外来和尚,搞不清楚具体情况。他以为自己亲自带兵出击,缅军就会拱手而降。结果导致清军新一轮的反击,又被已经打出了心得体会的缅军击败了。
战败的消息传到北京,乾隆皇帝蒙了,自己连换了两个人都吃了瘪,他也开始反思自己要不要继续打下去。不过深思熟虑后,乾隆还是下令反击,因为他认为缅军连续取得胜利,如果不能压制,必然会后患无穷。另外从越南、南掌、泰国等藩属国传来的消息也能证明缅甸的野心极大。
并且乾隆还得知,在缅甸军中有欧洲雇佣军的影子,这是非常不好的一个讯号。于是,乾隆调伊犁将军,自己的心腹宠臣明瑞接任云贵总督,继续主持对缅战事。另外乾隆还给明瑞调了八千四川绿营兵和三千满洲八旗兵助战。明瑞手头上的兵力高达两万五千人。
明瑞与之前的刘藻、杨应琚不同,他是真懂兵略。清军在他的指挥下,连战连捷,缅军被清军围住后,死伤高达两千多人,被缴获枪炮粮食牛马甚多。清朝也在自清缅战争爆发后,取得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大捷。
不过,明瑞的运气不好,他率军反击到缅甸境内后,缅甸也结束了与泰国的战争,缅军主力北调,在阿瓦设了一个伏击圈,将包括清军统帅明瑞、总兵胡大猷、胡邦佑等人击毙。只是由于缅军不善于打歼灭战,再加上清军本来也擅长逃跑,所以清兵的主力才没被歼灭,大部分人都逃回了云南。
乾隆听闻明瑞大败、力战而死的讯息后,简直要晕了。他终于认识到了自己先前的自大傲慢是不对的,因而他开始正视缅甸这个对手,决心与缅甸认认真真的打一场。
几个月后,乾隆任命小舅子傅恒为经略,心腹阿里衮、心腹阿桂为副将军,舒赫德为参赞大臣,大臣鄂宁为云贵总督。同时乾隆还增派了满洲兵一千五百人,贵州绿营兵三千人,以加强前线清军的战力。后来乾隆心里不踏实,又加派了三千满洲兵和两千福建水师兵。加上之前的兵力,一共三万人。
公元1769年二月,傅恒领命出征。傅恒临行时,乾隆帝亲自在太和殿送行,并把自己用的甲胄赠给他,以表示对他的信任和期望。傅恒也表示自己不胜不归,绝不辜负皇帝的期望。
实事求是的说,清军这一次下了真功夫,打出了水平,从头到尾都是攻,压得兵力有优势的缅军只能守。缅甸国力弱,被清军这么逐步蚕食,即便不亡国,也会元气大伤。事实上,后来贡榜王朝就是因为这次战争而元气大伤,丧失了崛起的机遇。
但是清军能克服自己自大的问题,却克服不了缅甸的瘟疫。清军此次出征三万人,真正战死的才几千,而染病的却高达两万人。如总兵吴士胜、副将军阿里衮、水师提督叶相德先后在前线病死,就连统帅傅恒本人也染病卧床,被送回了北京。(傅恒最终也因医治无效病死)
傅恒回京后,接替他的副统帅阿桂认为再打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于是他便在没有取得乾隆皇帝同意的情况下,自己做主,与缅军议和停战。值得一提的是,缅军的主帅也没有征得缅王的同意。最后,阿桂与缅军主帅议和成功。长达八年之久,花费清朝九百多万两白银的清缅战争也至此结束。
当时清军实力确实不弱,但是从武器装备而言,缅军绝对要胜于清军一头。缅甸新王朝的军队在统一缅甸的过程中,得到了欧洲国家的武器支持,这些装备着西洋枪炮的缅甸军队,让清军遭受了极大的伤亡。而乾隆年间清军手中所使用的武器,仍然是一些老式火器,清朝在装备上吃了血亏,又不可能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内赶上西方的军火器发展,所以,清军也只能选择铩羽而归这条路。
总体而言,清朝没在清缅战争中吃亏,真正吃亏的是缅甸(缅甸被拖垮了,清朝体量大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但是清军在与拥有欧洲雇佣军和燧发火器的缅军对阵时,明明可以在战争中提升自身军事组织、训练方法以及武备,却没有抓住机遇,丧失了契机,这是非常可惜的一个结果。
昆虫记每章节好词?
昆虫记好词
破茧而出、竭尽所能、金蝉脱壳、一无所知、小心翼翼、晶莹剔透、微不足道、威风凛凛、逃之夭夭、 历经艰辛、毫不迟疑、死而后已、天衣无缝、自叹不如、温暖舒适、洁白细致、 干劲十足、不遗余力破茧而出、清清楚楚、坚强不屈、一无所知、小心翼翼、各种各样、晶莹剔透、微不足道、威风凛凛、金蝉脱壳、逃之夭夭、丑陋不堪、历经艰辛、毫不迟疑、死而后已、天衣无缝、自叹不如、温暖舒适、洁白细致、干劲十足、不遗余力、摇摆不定、毫无疑问、烦吵浮夸、默默无闻、自作主张、美味佳肴、不远千里、温柔可人、面不改色、泰然自若、没心没肺、凯旋而归、毫不客气、地地道道、三三两两、丑陋不堪、忽如其来、熠熠生辉、为饥饿所驱、为口渴所苦、非常萎靡、非常无力、破茧而出 清清楚楚 竭尽所能 坚强不屈 一无所知、微不足道、威风凛凛
昆虫记好句
1 . 半透明的黄色如蜜的色彩,看来真如琥珀雕成的一般。
2 . 很少有昆虫能比这个小动物更美丽,翼盘在中央,像折叠的宽阔领带,前臂位于头部之下。
3 . 蝉“为饥饿所驱”。“为口渴所苦”。
4 . 当我考察它们的储藏室时,我是用手斧来“开掘”的。这个开掘用在这里很生动。
5 . 其实,它的举措简直像矿工或是铁路工程师一样。矿工用支柱支持隧道,铁路工程师利用砖墙使地道坚固。
6 . 然后,它会表演一种奇怪的体操,身体腾起在空中,只有一点固着在旧皮上,翻转身体,使头向下,花纹满布的翼,向外伸直,竭力张开。
7 . 当然了,要热心“委身于”音乐,那么只有缩小内部的器官,来安置乐器了。
8 . 蝉与我“比邻相守”,到现在已有十五年了,每个夏天差不多有两个月之久,“它们总不离我的视线,而歌声也不离我的耳畔”。
9 . 这样几下抖动便去掉了舍腰蜂刚刚初具规模的窠巢,就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它的蜂巢居然已经有一个橡树果子那样大了,真让人始料不及。它们可真是一些让人惊奇的小动物。
10 . 临近沟渠的时候,它当然就会注意到这件可喜的事情,于是就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取水边这一点点十分宝贵的泥土。它们不肯轻意放过这没有湿气的时节极为珍稀的发现。
11 . 石蚕原本是生长在泥潭沼泽中的芦苇丛里的。在许多时候,它依附在芦苇的断枝上,随芦苇在水中漂泊。那小鞘就是它的活动房子,也可以说是它旅行时随身带的简易房子。
12 . 我们大多数人对于蝉的歌声,总是不大熟悉的,因为它是住在生有洋橄榄树的地方,但是凡读过拉封敦的寓言的人,大概都记得蝉曾受过蚂蚁的嘲笑吧。虽然拉封敦并不是谈到这个故事的第一人。
13 . 野蛮的水甲虫还在继续凶狠地撕扯着小鞘,直到知道早已失去了想要的食物,受了石蚕的骗,这才显出懊恼沮丧的神情,无限留恋又无可奈何地把空鞘丢下,去别处觅食了。
14 . 不过,石蚕并不是十分擅长游泳的水手,它转身或拐弯的动作看上去很笨拙。这是因为它只靠着那伸在鞘外的一段身体作为舵桨,再也没有别的辅助工具了,当它享受了足够的阳光后,它就缩回前身,排出空气,渐渐向下沉落了。
15 . 普通的蝉喜欢把卵产在干的细枝上,它选择最小的枝,粗细大都在枯草与铅笔之间。这些小枝干,垂下的很少,常常向上翘起,并且差不多已经枯死了。
16 . 虫,与蝉一样,很能引起人的兴趣,但不怎么出名,因为它不能唱歌。如果它也有一种钹,它的声誉,应比有名的音乐家要大得多,因为它在形状上与习惯上都十分的不平常。它将是一名出色的乐手。
17 . 这些时候,它是在地底下梨形的巢穴里居住着的。它很渴望冲开硬壳的甲巢,跑到日光里来。但它能否成功,是要依靠环境而定的。
18 . 假使那贼安然逃走了,主人艰苦做起来的东西,只有自认倒霉。它揩揩颊部,吸点空气,飞走,重新另起炉灶。
19 . 梨紧贴着地板的部分,已经敷上了细沙。其余的部分,也已磨光得像玻璃一样,这表明它还没有把梨子细细的滚过,不过是塑成形状罢了。
20 . 这时候它的颜色是红白色,在变成檀木的黑色之前,它是要换好几回衣服的,颜色渐黑,硬度渐强,直到披上角质的甲胄,才是完全长成的甲虫。
21 . 在我自己的工作室里,用大口玻璃瓶装满泥土,为母甲虫做成人工的地穴,并留下一个小孔以便观察它的动作,因此它工作的各项程序我都可以看得见。
22 . 我已经说过,古代埃及人以为神圣甲虫的卵,是在我刚才叙述的圆球当中的。这个已经我证明不是如此。关于甲虫被放卵的真实情形,有一天碰巧被我发现了。
23 . 一会儿,它就要吃了。没有人教它,它也会做,像它的前辈一样,去做一个食物的球,也去掘一个储藏所,储藏食物,一点不用学习,它就完全会从事它的工作。
24 . 当然,我也曾做过这种试验,将干硬壳放在一个盒子里,保持其干燥,或早或迟,听见盒子里有一种尖锐的摩擦声,这是囚徒用它们头上和前足的耙在那里刮墙壁,过了两三天,似乎并没有什么进展。
25 . 它们身体鼓鼓的,像半粒豌豆,鞘翅光滑或有绒毛,通常黑色的鞘翅上有红色或黄色的斑纹,或红色、黄色的鞘翅上有黑色的斑纹,但有些瓢虫,鞘翅黄色、红色或棕色,没有斑点,这些鲜艳的颜色具有警戒的做用,可以吓退天敌。
26 . 人不能在生命的旅程中一遇到拦路的荆棘,就把生命当成笨重碍事、一文不值的东西扔掉。
27 . 螳螂是一种美丽的昆虫,它像一位身材修长的少女。在烈日的草丛中它仪态端庄,严肃半立前爪像人的手臂一样伸向天空,活脱脱一副很诚心诚意的祷告姿势。
28 . 你有一处建在房子里面的小池塘吗?在那个小池塘里,你可以随时观察水中生物生活的每一个片断。
29 . 不久,又有一种突然的改变发生了。从前牺牲一切的母亲,现在对于家族的利益,已不再那么关心了。
30 . 自此它们各自开始管理自己的家和自己的利益了。它们彼此之间也就不相互照应了。
10章好词好句?
昆虫记好词好句 昆虫记好词: 三三两两、丑陋不堪、豺狼虎豹、忽如其来、飘忽、兴趣盎然、熠熠生辉、为饥饿所驱、 为口渴所苦、比邻相守、非常萎靡、非常无力、破茧而出 清清楚楚 竭尽所能 金蝉脱壳 坚强不屈 一无所知、小心翼翼、各种各样晶莹剔透、微不足道、威风凛凛、金蝉脱壳、 破茧而出、清清楚楚、竭尽所能、金蝉脱壳、坚强不屈、一无所知、小心翼翼、 各种各样、晶莹剔透、微不足道、威风凛凛、金蝉脱壳、逃之夭夭、丑陋不堪、 历经艰辛、毫不迟疑、死而后已、天衣无缝、自叹不如、温暖舒适、洁白细致、 干劲十足、不遗余力、摇摆不定、声如霹雷、毫无疑问、烦吵浮夸、与生俱来、 默默无闻、自作主张、美味佳肴、不远千里、不辞辛苦、温柔可人、面不改色、 泰然自若、天经地义、没心没肺、凯旋而归、毫不客气、地地道道、稀奇古怪、 逃之夭夭、丑陋不堪、历经艰辛、毫不迟疑、声如霹雷、毫无疑问、烦吵浮夸、与生俱来、 默默无闻、自作主张、美味佳肴、不远千里、不辞辛苦、温柔可人、锋利无比,不战自败、 面不改色、泰然自若、天经地义、没心没肺、凯旋而归、毫不客气、地地道道、稀奇古怪、 三三两两、丑陋不堪、豺狼虎豹、轻薄如纱、跋山涉水、死而后已、天衣无缝、自叹不如、 温暖舒适、洁白细致、干劲十足、不遗余力、摇摆不定、不可思议、纹丝不动、翩翩起舞、 昆虫记好句:
1、这些时候,它是在地底下梨形的巢穴里居住着的。它很渴望冲开硬壳的甲巢,跑到日光里来。但它能否成功,是要依靠环境而定的。
2、假使那贼安然逃走了,主人艰苦做起来的东西,只有自认倒霉。它揩揩颊部,吸点空气,飞走,重新另起炉灶。
3、梨紧贴着地板的部分,已经敷上了细沙。其余的部分,也已磨光得像玻璃一样,这表明它还没有把梨子细细的滚过,不过是塑成形状罢了。
4、这时候它的颜色是红白色,在变成檀木的黑色之前,它是要换好几回衣服的,颜色渐黑,硬度渐强,直到披上角质的甲胄,才是完全长成的甲虫。
5、在我自己的工作室里,用大口玻璃瓶装满泥土,为母甲虫做成人工的地穴,并留下一个小孔以便观察它的动作,因此它工作的各项程序我都可以看得见。
6、我已经说过,古代埃及人以为神圣甲虫的卵,是在我刚才叙述的圆球当中的。 (好词好句 www.fwsir.com) 这个已经我证明不是如此。关于甲虫被放卵的真实情形,有一天碰巧被我发现了。
7、一会儿,它就要吃了。没有人教它,它也会做,像它的前辈一样,去做一个食物的球,也去掘一个储藏所,储藏食物,一点不用学习,它就完全会从事它的工作。
8、当然,我也曾做过这种试验,将干硬壳放在一个盒子里,保持其干燥,或早或迟,听见盒子里有一种尖锐的摩擦声,这是囚徒用它们头上和前足的耙在那里刮墙壁,过了两三天,似乎并没有什么进展。
9、它们身体鼓鼓的,像半粒豌豆,鞘翅光滑或有绒毛,通常黑色的鞘翅上有红色或黄色的斑纹,或红色、黄色的鞘翅上有黑色的斑纹,但有些瓢虫,鞘翅黄色、红色或棕色,没有斑点,这些鲜艳的颜色具有警戒的做用,可以吓退天敌。 赏析:这段话是《昆虫记》中描写虫子的一段话,通过比喻,列举等修辞手法,生动形象的将昆虫的样子展现在读者眼前,将它们"可以吓退天敌"的原因淋漓尽致得表现了出来,起到点明主旨的作用。我颇羡慕而且嫉妒它这种百折不挠的品质。 它那如钹一样高亢的歌声,终日在我的耳边回,提醒我去观察它生活的细节。
10、蝉"为饥饿所驱","为口渴所苦"
11、当我考察它们的储藏室时,我是用手斧来"开掘"的。
12、"其实,它的"举措"简直像矿工或是铁路工程师一样。矿工用支柱支持隧道,铁路工程师利用砖墙使地道坚固。"
13、然后,它会表演一种奇怪的体操,身体腾起在空中,只有一点固着在旧皮上,翻转身体,使头向下,花纹满布的翼,向外伸直,"竭力"张开。这个竭力开窍得很贴切。
14、蝉与我"比邻相守",到现在已有十五年了,每个夏天差不多有两个月之久,"它们总不离我的视线,而歌声也不离我的耳畔"。表达出作者对蝉的喜爱之情。
15、"这样几下抖动便去掉了舍腰蜂刚刚初具规模的窠巢,就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它的蜂巢居然已经有一个橡树果子那样大了,真让人始料不及。它们可真是一些让人惊奇的小动物。"充分表现舍腰蜂的能力。
16、"临近沟渠的时候,它当然就会注意到这件可喜的事情,于是就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取水边这一点点十分宝贵的泥土。它们不肯轻意放过这没有湿气的时节极为珍稀的发现。" 《昆虫记好词好句》出自:范文先生网
是哪位高人暗示雍正帝杀死年羹尧?
心狠手辣年羹尧自种因果
在成都提督衙门接到雍亲王(胤禛)的札子,年羹尧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信中吩咐“可带五百名心腹亲兵”,更让人捉摸不定:觐见皇帝,带这么多的兵做什么?叫兵部知道,十四爷又会怎样想?思量许久,毕竟莫名其妙,胤禛的旨令又毫无商量余地,只好将自己的中军护营全部换了便装,将兵舰改了商船,白日分头沿江东而下。本来极轻松的一件事,倒累得人仰马翻。
听到本主有密谕,年岳二人便忙起身。戴铎左右看看,说道:“坐着听吧。四爷命我转告二位,进京走旱路,到江夏镇,拿住任伯安解送北京!”年羹尧笑道:“就这么点事,值得叫我暗自带兵?四爷也太多虑了,下个札子给安徽巡抚,他敢不照办?这准定是十三爷的主意,小题大作!”
“安徽巡抚要能办,怎么会调你?”戴铎斟着酒冷冷说道,“札子不到安庆,说不定任伯安就远走高飞了!”说着便将江夏镇的情形备细讲述给二人。年羹尧至此才掂出分量,正要说话,岳钟麒笑道:“戴先生,四爷给这差使不难办。不过我们不是钦差,又是四川营务上的,隔着省带兵围剿一个镇子,地方官会怎么想,安徽巡抚干预又怎么办?这不是小事!”
年羹尧腮旁肌肉抽搐了两下,眼中闪出杀气,转瞬间又笑道:“铎兄,四爷的信呢?请出来我看看。”“四爷信尾有话,‘阅后即焚’,烧了。”戴铎知道他是要凭据,笑道,“不过四爷给你了一张刑部关防,你看看。”因哈腰从靴页子里抽出一张纸递过去。年羹尧展读时,上头写着:
兹奉皇十三子怡贝勒钧令:近悉逆犯任伯安窝藏安徽江夏。闻知四川提督年羹尧即将由南京进京述职,着令该提督顺途捕拿,妥解京师交有司严勘。密勿!
后头没缀日期,显然是留着让年羹尧自己填写,年羹尧嘴角闪过一丝笑容,说道:“想得周到!妙在‘顺途’二字!”
……
夜袭江夏镇。没有人回话,所有的人都已吓得面如死灰,庙中泥胎似的一动不动。岳中麒提着一柄寒光四射的倭刀,顺手将扮蒋世隆的小生提过来,劈胸捉定,从丹田里哼出一个字:“嗯?”那戏子惊怔地看了看刘八女,未及说话,年羹尧已经过来,笑道:“八爷,借点粮吧?”
“好……好说……”刘八女颤声说道,“大王爷爷别别……杀人,说个数儿,叫他们去取!”年羹尧摇头道:“未免太不给面子了,你家银子比皇上还多呢!不要勒啃,劳动你带我们到库里去!还有你,愣着干什么?站起来!你是做什么的?”
任伯安久经沧海,倒还沉得住气,缓缓起身笑道:“兄弟,杀人不过头落地,何必这么凶呢?我行不改姓、坐不更名,江湖上有名,铁头猢狲任伯安,黑道明道世路上走,山不转水转,水不转路转,人生何处不相逢?”
“好,痛快!”年羹尧大笑道,“你大约是这刘八女的朋友?仗义点儿,到东边库房里去!”任伯安脸色一转,笑道:“恐怕不稳便。一路上尽是巡街的,折腾大发了都没好处。不如就在这里,叫几个庄丁过去抬银子。八女,把我瓷器庄上三万银子送大王盘缠,回头你补我一半,如何?”岳钟麒冷笑道:“天下就你精明!三万银子一千八百多斤,我们扛还是抬?”
任伯安紧张地思索着,一千八百斤东西不好带,可见这是一股子小匪,这里后门出去两箭之地就是沅必大他们驻兵之地。稳住他们,一送出门就喊叫,他们就是土行孙也走不脱!因双手一摊,故作无可奈何地对刘八女道:“那我就没办法了,八兄能拆兑点黄金么?”
“有有!”刘八女会意,忙连声答应,吩咐站在门口瑟缩的长随:“快去!叫管家把金库清清底,全拿来……只怕也有一千多两赤足条子,够爷们支用些日子了。小人孝敬这点意思,一是求个平安,二是交个朋友。说句难听话,黑道上有个闪失,不定还用着小人呢!”
那长随尚未动身,便听外头一阵鼓噪,满庄吆天呼地“拿贼!有强盗了!”庄东庄南铜锣筛得一片山响,夹着急促的脚步声,点燃的火把噼啪作响,有的嚷:“任爷八爷被劫在梨香院!”有的叫:“快传信给沅管带,带人去救!”刹那间,便觉四面八方的人围了过来,到处人喊马嘶、鸡飞狗跳,还夹着女人的尖嚎,乱得开锅稀粥一般。
“是时候了,人聚得差不离了。”
年羹尧朝岳钟麒扬了扬下颏,“招呼咱们的人!”
岳钟麒从箭筒里抽出三枝起火,晃着火折子燃了捻儿,三枝起火“日日日”直冲夜空,在空中连爆三响,放出璀璨的火花,伏在庄外的五百名亲兵都是训练有素的夜战老手,悄没声摸进镇子,直逼梨香院。恰正这时,沅必大带着一百多号淮安营兵从北面蜂拥而入。顷刻间将梨香院围了个密不透风。
“谁他娘活得不耐烦了?”沅必大长袍快靴,提刀揎臂,带着五六十个人冲进院子,见十几个蒙着黑帕子的人拿定了任刘二人,心存投鼠之忌,也不敢就动手,只在火把下恶狠狠笑道:“就凭你这几个蟊贼,就敢进江夏行劫?识相的放开二位爷,我放一条道儿你们走!不然,哼!”任伯安急得满头是汗,被两个亲兵夹着动不得,厉声道:“必大!不要动粗!送盘缠请大王们平安走路!”
年羹尧突然仰天大笑,一把摘去了蒙头黑帕,说道:“不料这镇里还驻着官兵,早知如此,省了多少事!”说着便向沅必大招呼,“你过来,我有话说!”沅必大一脸狐疑惶惑,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是四川提督年羹尧军门!”岳钟麒将头套一把抓了丢去,说道:“奉刑部密谕,前来捉拿钦案要犯任伯安。你的兵自然也得听年军门调遣!还不过来请安?”被夹得牢牢的任伯安电击般浑身一颤,大喝一声:“沅必大!不要上当!”
年羹尧嘿嘿冷笑,逼近任伯安道:“上当?上什么当?”从袖子里抽出刑部文书一晃,让任伯安扫了一眼,又踱至沅必大身边亮给他看,“明白?十三爷的手谕!”沅必大惊觉地后退一步,突然想到任伯安是十三阿哥的政敌,八阿哥的红人,一时委决不下,因笑道:“十三爷的手谕不假,刑部的关防也不假。
只是于例不合,怎么不见本省臬司衙门的牌票?再说,年军门是四川差使,怎么办到安徽来了?没说的,先请几位和任爷刘爷都留在标下营里,请示上峰之后再作道理!”年羹尧笑道:“要是不依着你呢?”沅必大干笑一声,说道:“恐怕军门得依卑职一回,卑职职责在身,您老明鉴!”
正说话间,外边又是一阵大乱,鬼哭狼嚎价乱嚷:“杀人啦!”有的喝问:“你们是哪里的兵?”有的怪叫:“老天爷!怎么回事?当兵的自己打起来了!”便听噼里啪啦刀器格斗之声,几十个满身是血的亲兵夺门而入,簇拥在年羹尧身边,院里院外刀光剑影,一片杀气腾腾!
“下了这杀才的兵器!”年羹尧朝沅必大努努嘴,又命道:“把任伯安刘八女带出去,还有戏班子这些女孩子都是见证,解送北京——其余庄丁兵士都赶进院子里!”
这些亲兵动作十分麻利,下兵器的下兵器,赶人的赶人。一个营兵稍挣扎了一下,被年羹尧的亲兵斜劈一刀,从肩头一直劈到胯下倒在地下,翻开的红肉兀自突突乱跳!
年羹尧舒了一口气,徐步出来,火把影下,他神态安详得像刚刚睡醒的孩子。他伸欠了一下胳膊,冷冷吩咐道:“把这里门封上,四周围定,满庄搜索一下,无论男女老幼,见一个宰一个,不许走出去一人!”
“这院子里的人怎么办?”岳钟麒知道,对面这个魔王又要屠庄取财,但这里是中原内地,不同边远汉夷杂处之地,惹出大乱子不好遮掩,因道:“里头四五百人呐!”年羹尧阴笑了一下,说道:“他们聚众谋反,抗拒朝廷,王法无情,容不得!——烧!走出一个杀一个,烧得干干净净!”
殷红的火燃起来了,大院里一片惨号,凄厉得令人毛骨悚然,灰烟迷漫中一阵阵烧焦皮肉的煳臭味浓烈得呛人,连一生害人戕命的任伯安也唬得目瞪口呆,筋软骨酥。年羹尧浑身沐浴在血红的火光里,铁铸似的一动不动,看了一眼神情痴呆的岳钟麒,说道:“十二个女孩子,一人六个。银子细软全部运回军中支用。”
“太……太残了!”
“嗯?”年羹尧笑道:“不知死之悲,焉知生之欢?走,瞧瞧任伯安去。四爷的信里不是要我们问问,那个狗才私设的档案藏在哪里?”
立军功,耀武扬威自作孽年羹尧“班师”回朝大典,四月初从青海出发,入关后一路都是黄土垫道,香烛鲜花迎送。沿途甘陕豫直四省,从入境到出境都是总督巡抚亲迎亲送、行跪拜礼吃仿膳餐,礼敬如对神明。
各地州府道司馈赠的“仪程”堆山积海盈庭积屋,总计在百万两上下,根本无法携带,也不便带来北京,都暂存各地藩库回程时再带。此刻千乘万骑簇拥着他,座下紫骝,手中黄缰,论千论万的百姓香花醴酒望尘舞拜,走到哪里,人们都像倒伏的麦田一样五体投地不敢仰视。
这风光,这排场,这荣耀自古以来人臣有谁享受过?扫一眼前头,龙旗蔽日,环顾左右,金戈辉煌,全都为自己是功勋盖世的大将军,得胜回朝来了!灰暗高大的西直门前三百余名礼部司官,远远望见纛旗,从尚书侍郎黑鸦鸦跪了一片,齐声高呼:
“年公爵爷亮工大将军万福安康!”
年羹尧正眼也没瞧众人一眼,略一颔首便纵马入城。这里关防得没有一个百姓,连同入京引见述职的官员,由简亲王、恭亲王两个皇叔带着,廉亲王领衔,足有上千的官员,一见纛旗中营到达,允禩一声“百官跪接”!
亲王以下“唿”地全部跪了下来。接着静鞭三声,年羹尧才从惊怔中醒悟过来,忙下马来,便见午门正门呀呀而开,三十六名太监抬着端坐在明黄亮轿上的雍正皇帝迎了出来。立时,丹陛之乐大作,左掖门下三百六十名畅音阁供奉在黄钟编磬的撞击乐中,嘴唇一张一翕,念念有词地唱道:
庆溢朝端,霭祥云,河山清晏,铃旗迢递送归鞍。赫元戎,繄良翰,靖献寸诚丹。载于戈、和佩鸾。功成万里勒铭还,遐迩共腾欢……
雍正含笑徐步下了乘舆,静静听完歌乐,便向年羹尧走去,亲手解掉了年羹尧身上的战袍,年羹尧这才形式上“去了甲胄”,伏地行三跪九叩大礼,嵩呼:“愿吾皇万岁,万万岁!”
雍正含笑受礼,亲自扶年羹尧起身,说道:“大将军鞍马劳顿,着实辛苦你了!”一手携了年羹尧,另一手摆了摆示意百官起身,二人径自从午门正门而入。
……
为年羹尧庆功的筵宴设在御花园。允祥进来时,御厨房的太监们举着大条盘来来往往正在上菜,个个热得满头大汗。允祥扫眼见雍正的首席设在拜月台的凉亭下,雍正坐在首席,挨身便是兴奋得满面红光的年羹尧,旁边是几个老亲王陪坐,便忙赶过去给雍正叩头,起身又打个千儿笑道:“给几位叔爷请安了!”又转谓年羹尧,“大将军今日不易!这次回京也走得劳苦,今儿主子专为你庆功,你可要多用几杯了!”
年羹尧忙起身笑道:“年某何功之有,这都是主子调度有方,前方将士仰体圣德,那些丑类冥顽不化之徒,怎么抵挡我堂堂王师?十三爷过奖了!改日,我一定登门给十三爷请安!”
“拼命十三郎是朕的柱国之臣。”雍正见年羹尧没有离席给允祥行礼,又抢在自己前面说话,便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嬉笑道:“真正在后方调度的是老十三,朕不过托列祖列宗的洪福坐享其成而已。来来,老十三,你也这一席坐!”
允祥忙躬身赔笑道:“这是主子厚爱,本不敢辞的。但主子也晓得,臣弟有个犬马之疾,同席同餐怕过了病气。就是别的席,臣弟也不相宜。今儿八哥是司仪,臣弟执壶司酒,挨桌儿把盏,略尽心意,不知万岁可能恩允?”
雍正含笑听了,说道:“随你。只不可劳累了,乏时,想歇就歇着。”月台边站着的允禩见雍正颔首示意,便大声叫道:
“开筵——奏乐!”
……
抚龙鳞直臣告御状,惹帝怒圣心起波澜史贻直进来,雍正笑道:“史詹事,你是后来居上啊!朕原说先见杨名时他们的,倒是你先进来了——詹事府是个闲衙门,你夤夜见朕,想必有要紧事了?”
史贻直伏地听了雍正的话,重重叩了头,仰起脸道:“回皇上话,朝廷没有‘闲衙门’,肯做事就有事,不肯做事,忙里也能偷闲。”雍正一笑道:“说得好。不过你有什么忙事呢?”
史贻直以头碰地,声音铿锵,突兀说道:“今春四月初至今,直隶山东久旱无雨,不知皇上作何措置?”“你就为这个巴巴地跑来?”雍正又气又笑,说道:“朕焉有不知之理?四月中已由户部调拨三百万石糙米,早赈济过了。山东直隶不但口粮足,种粮饲粮也是不缺的!”
不料话音刚落,史贻直又道:“赈灾之事早有明诏,圣主仁厚恩泽昭如日月。昔日我朝名臣于成龙推之《易》理,京师久旱不雨乃是因朝有奸臣,‘小人居鼎之侧,无屯其膏’。赈灾如扬汤止沸,如何釜底抽薪?”
他这几句话如断珠落盘,又脆又响,几个坐着静听的大臣立刻面白如纸,连张廷玉也忘了肚饿,都瞪着眼盯着史贻直,好像看见地下突然冒出来的土行孙,不知他要指哪个人为“奸臣”!
“天道茫茫,圣人难知。”雍正起初被他惊得手一颤,杯中的奶子都溅了出来,渐次方镇定住了,冷笑一声道,“你大约吃醉了,到朕跟前发酒疯么?朕身边人如今都在,你指,是张廷玉、马齐,还是隆科多?”
“年羹尧是奸臣!”
雍正目中波光一闪,睃了众人一眼,良久方格格一笑,问道:“你弹劾年某,这使得的。年羹尧刚刚立过不世之功,清廉刚正朝野尽知!朕就是听你的,他总该有个罪名儿吧?拿年羹尧只是一纸诏书,这‘莫须有’三字坏名声,你要加到朕头上么?”
“回主上话。”史贻直似乎身上颤了一下,立时便收起怯色,从容说道:“自古奸雄之臣,哪个不曾立过功劳?曹操若不荡平张角之乱,横扫诸侯,能当上汉相么?年羹尧西线之战,是赖皇上调度,倾天下之力竭天下之财,前线才有大捷,而年某为防岳钟麒争功,处置乖方,阻川军入青海,以致元凶首恶罗布藏丹增逃适法外。
这是他妨功害能忌贤妒才之罪,先前年羹尧举荐诺敏,通省相连欺蒙朝廷,诺敏事发东窗,并不见年羹尧有一字引咎之辞。
朝廷自康熙年间清理库银亏空,至今湖广、四川、两广、福建数省银两仍未归还藩库——万岁,您只管去查,亏空官员十有八九是年羹尧的部僚亲信——若不属实,请斩臣头以谢天下——万岁容臣奏完:年羹尧选的官,只在吏部立档存照,遇缺即补,号称‘年选’;年羹尧吃饭,也称‘进膳’;年羹尧的家奴回乡省亲,知府以下官员们行跪拜礼。
年羹尧的年俸只有一百八十两,家有私财银两逾千万两,试问从何而来?这次进京三千军士沿途干预民政,聚敛民财,受收贿赂,车骑仪仗超越王仪,见天子而箕坐,遇王公而不礼,试问曹操再世,能如此跋扈吗?”
养心殿人人听得手颤心摇,“……万岁昔年在藩邸即说:‘吏治乃是一篇真文章’,登极以来屡下严旨,整顿颓风,以吏治为第一要务。即以此事论之,不诛年羹尧断无办妥之日!大奸若忠大诈似直,乞望万岁查月晕础润而知风雨,奋钧天之威,斩年某于辇下,则万民幸甚、社稷幸甚,天必降祥雨膏泽神州!”他激昂慷慨地说完,连连顿首。
雍正已是听得惊心动魄。弹劾年羹尧,前头已有了范时捷。但范时捷是“造膝密陈”,史贻直却是公然出马。方苞邬思道他们几个议过,眼下断然不到处置年羹尧的时机。
只是怎么处置这个胡冲乱闯的史贻直呢?他的眼睑垂下来,目光幽幽而动,想了想一横心,突然失态地大喝一声:“你狂妄!”“啪”地一击案,壶儿、盏儿、砚台都跳起老高!
雍正掩饰着心里极度的矛盾,“焦躁”地在殿中来回踱着,终于拿定了主意,走至史贻直面前问道:“你还有什么说的没有?”
“臣已奏完。”
“你想做龙逢比干?”
“回皇上,龙逢比干是千古忠臣楷模。”
“朕成全你。”雍正极力压抑着冲波逆折的情绪,咽了一口又酸又涩的口水,吃力地说道,“今晚回去别一别家人,明日自有旨意。”
“是……”
温水煮蛙 张廷玉献缓兵之计;兔死狗烹 年羹尧终自食其果雍正说道:“廷玉和方先生留在这,陪朕用过早膳再去办事。”说着便命传膳。张廷玉和方苞只好答应、谢恩。
一时便见御膳房的苏拉太监捧着一盒子一盒子的御膳摆在填漆花膳桌上,什么锅烧鸭子寒勒卷、红白鸭子炖杂脍热锅、羊西尔占、燕窝鸡糕、酒炖鸭子,还有烧狍肉攒盘、蒸肥鸡、鹿尾攒盘和四银碟小菜、馒首饽饽并各色小宫点,满满一桌子布好。
雍正更衣居中而坐,说道:“你们就陪坐在旁边,只管放量用,拘束就没意思了。这桌御膳专为你两个要的,朕平日没有这么阔气,况且这温火膳,朕也进不香。”
两个人拿捏着陪雍正略用了几口,见雍正放箸,便都起身谢恩。雍正若有所失地望着外边的景致,似乎心事重重,良久才深深吁了一口气,吩咐:“所有太监宫人出去!”
高无庸答应一声,督率着养心殿中的太监和宫女悄然退了出去。方苞和张廷玉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意识到雍正将有重要密谕,但雍正没开口,他们觉得不好问,只好默默侍立。
良久,才听雍正说道:“朕要做的事决不始张终弛,无论是宗室内亲,显贵权要,阻了朕的脚步,朕就不能容他!”雍正的目光变得绿悠悠的,闪着凶狠的炎威,“朕已决意,拔掉年羹尧这颗钉子!”
张廷玉的心像从万丈悬崖上直落下来,好久才定住了神,紧紧皱着眉头说道:“年羹尧居功自傲,妨碍政务都是明摆着的。但他刚刚青海立功,封爵进位极邀圣眷。骤然降罪,不但他本人不服,而且易为小人启端寻衅,搅乱了朝局,善后极难,请万岁三思。”
他略一顿,说道:“可否缓迟数年,凉一凉,由臣设法明升暗降,剥掉兵权,然后处置,徐徐而图,似乎更稳妥些。”
方苞叹息一声道:“衡臣兄,实不相瞒万岁下此决心,先征询过我和邬思道的意见,我们不在局中,说话不像你那样负责,也许思虑不周,仅供皇上参酌而已。但年羹尧骄横跋扈,势力膨胀之速,数年之后什么情形谁也难以逆料。
他插手河南,田文镜改政便做不下去;插手江浙,李卫有所更张,就得暗中悄悄来;他插手广东,孔毓徇巡抚你已知道的,当年圣祖去曲阜,他敢拒开中门迎接,如今广东九命奇冤,他就昭雪不了!今日我们密陈建议,明人不说暗话,假设数年之后,年党与八爷党合流,张相你内掣于议政王威权之下,外囿于手握重兵的大公爵大将军,能处置得得心应手?你的相位能不能保得住呢?”
“朕已经四十八岁了,要做的事多着呢,不能坐等几年。”雍正冷峻地一笑,“衡臣,真正能控住军队的,靠得住的只有怡亲王,你瞧允祥的身子骨 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许多事你想办也办不下来。
再说,朕意并不要年羹尧的命,只要他不在军职,安分守己,这也有保全他终身禄命的意思。马齐老了,方先生是个白衣书生,朕寄你以厚望啊!”
他们没有说完,张廷玉已全然领悟,一边听,一边已在搜索枯肠思量办法,此刻真是心血绞干,雍正说完许久都没有答话。三个人默默相对不知过了多久,院外沙沙雨声渐起,张廷玉才道:“臣遵旨。皇上不知怎样打算?”
“今日下午朕见图里琛。”雍正面无表情,徐徐说道:“由图里琛赍诏去西宁,调年羹尧为杭州将军。他办这种差使还是相宜的。”方苞见张廷玉面诧异,在旁说道:“年羹尧如果奉诏,万事俱休;如不奉诏,可在岳钟麒大营设筵,一举而擒之。”
张廷玉冷冷说道:“方先生,不能照搬古书,这是太平世界法统严密之时!能像演戏那样做事!年羹尧既不奉诏又不赴筵怎么办?筵上杀掉无罪功臣,怎样向天下交待?年羹尧的部众不服怎么办?岳钟麒在青海不足一万人,年羹尧的大军有十余万,而且九贝勒允禟也在军中——这样要造出大乱子的!”
这一连串反诘一环扣一环,问得雍正和方苞都怔了。许久,方苞垂下眼睑,说道:“衡臣责的是。我把事想左了,想急了。看来,要重作打算。”雍正却笑道:“这不是正在商量嘛。你权衡得好,不愧‘衡臣’二字。有什么良策,说说看。”
“还是要分步走,不过步子可以迈得快些。”张廷玉庄重地说道:“年羹尧眼下没有反迹,又立了大功,该施的恩还是要堂堂正正地施,军饷钱粮要拨足。目下战事已停,节制十一省兵马的权要收回朝廷。这不要皇上下旨,由我向兵部打招呼下廷谕就办了。谅年羹尧也不敢公然违抗。”
“嗯。”
“元旦召年羹尧回京述职,这是第二步。”张廷玉文心周密,侃侃而言,“他若不来,即是抗旨,朝廷处置有道。可以命岳钟麒署理征西大将军一职,并调川军入青。再不遵,即是谋反,以青海一隅之地,十万之兵,粮饷皆无,叛反无名,无须用兵,年军自己就乱了。他若来京,则在我掌握之中,要怎样办全凭圣意,不过不能处分,只能慰奖,皇上原意也不过是解掉他兵权,似乎不必过为已甚。”
一席话说得条理分明头头是道,连方苞也低头暗服,自失地一笑道:“衡臣这是阳谋,真正相臣风度。我以阴谋事君,实在惭愧。循着廷玉的思路,我想,一是要厚赏年部官兵家属,这边有个安乐窝,那边就难以鼓动他们做非礼无法的事。二是京畿防务,十三爷病着,可调十七阿哥允礼回京佐理。
其三,我看过去朱批,皇上赞奖揄扬年羹尧的批语很多,要收回来。皇上一收,下边自然能领会圣意,该下点毛毛雨的,可以试探着与臣下讲讲,就不致有‘变起仓猝’的事,人心也易安定。”思路一对,方苞的这几条建议便显得周匝严密滴水不漏,张廷玉也不禁赞道:“好!”
正是有了张廷玉和“布衣宰相”方苞的谋划,一向飞扬跋扈、骄奢淫逸的年羹尧在大功之后被逐渐削去了兵权和官职,最后被雍正赐毒自尽,结束了自己辉煌的半生。
那么为什么立下大功的年羹尧会有这样的结局呢?
当年雍正还是雍王的时候,邬思道曾经给年羹尧看相说过这么一段话,从中可窥探出年羹尧这个人的命运:
别看你在四爷府循规蹈矩,出了京,就又是一番光景,你除了德、能、权、谋,还多了一个“胆”。不过,你生性多疑,所以不可玩火。你本命是金命,贵极人臣,但若玩火,火可要克金,那就不堪设想。
你自幼就无赖顽皮,读书打走了三个塾师。你在南京玄武湖练水军,洗了一个村子。你从军西征,以一员微末偏将,先斩后奏,杀掉陕西总督葛礼。所以,你不是善人。
当时年羹尧听了,呵呵一笑:这都是人人知道的。
邬思道说,也有人不知道的。你嘴角这条纹,名曰“断杀纹”。你有没有杀婢的事?三个塾师是学问不好,还是管了你的闲事?你剿水匪,血洗一村,有没有筹饷劳军的意思?你杀葛礼,是因他阻你筹粮,还是在南京任总督时曾得罪过你?
这样来看,这年羹尧的确胆“肥”。
是什么促使雍正一定要杀掉年羹尧呢?其实,这些还不足够促使雍正杀掉他,而真正使雍正起杀心的正是邬思道所说的玩火自焚。让本来就生性多疑的雍正顿生杀意,看看后来雍正在发往全国的邸报上是怎么说的:
康熙四十八年正月,第一次废太子时,年羹尧入觐,与当时夺嫡正烈的廉亲王允禩、十四阿哥允禵过从甚密,“于斗室之内私语终日,外伪觐见之名,内作首施两端之备,此岂纯臣所应为?”
接着又说第二次废太子,“康熙五十一年,年某不经请旨潜回京师与揆叙王鸿绪一干佞臣夜聚日散。当此危疑之时,行彼诡秘之事,观风望色择路而行,意欲何为?”
第三条更是厉害,说年羹尧在圣祖晏驾之后接任大将军一职,“曾与原大将军王密议数日,出语于心腹,‘王爷不肯听我劝,一意要回北京。北京如今龙潭虎穴,王爷手无寸铁回去,有什么下场’?”
这也怪不得雍正起杀心了。年羹尧犯了哪些致命错误呢?
一、生活奢靡、有违臣道。
年羹尧在外带兵,用明黄旗、束明黄带子(黄色是皇家专用色),吃饭叫进“膳”、赏人东西叫“赐”,这在封建社会,就有违臣道,是犯了“杀头”之罪。
他吃饭比在北京的雍正还奢侈,白菜只吃里面那点芯,一盘菜用十几棵白菜,还不一定动筷子;吃肉用吃“活”肉,杀猪之前用棍子鞭打猪的脊背,让血充满背部的里脊,然后快速宰杀,每天要为他宰一头猪,还只吃背上那一点。暴殄天物,令人发指。
二、居功自傲、不知好歹。
西北立功回来,年羹尧就眼高于顶,别忘了你只是雍正皇帝的一枚棋子。雍正为了巩固帝位,对这场战争是很期待的,胜,则开天下太平;败,则是一个未知数。得胜后,雍正心中狂喜,以至于给你了至高无上的荣誉。
可你不知道好歹,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接受亲王、百官的参拜,胜利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只是皇家的一个奴才。
三、飘忽不定、生有二心。
年羹尧犯了汉朝名将韩信一样的错误“不定心”,他本来是雍正的“奴才”,因为雍正当初的提拔才得到重用,可他怀“二心”,在政治站队的问题上飘忽不定,虽是雍正的奴才可又怕八爷一派执政当权,所以暗中巴结结交,犯了雍正刻薄多疑的大忌。
四、滥杀无辜、种下恶因。
就如当初邬思道给他说的那样,年轻的时候有杀婢的行为,剿水匪血洗一村、又血洗江夏镇,再后来领兵打仗杀了多少无辜,这都是给自己种了恶因,不尊重生命,怎么能有好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