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一个天亮下一句,让我好好的等待是什么歌?
小小的太阳---张宇
我在大雨刚停的夜晚
一个人游荡
经过一个又一个橱窗
只想等天亮
面对就要失去的爱情
有一点释怀有一点彷徨
最怕的其实是孤单
你像一个小小的太阳
有一种温暖
总是让我将要冰冷的心
有地方取暖
我是多么习惯的向你
要一点友善和许多依赖
修补我脆弱的情感
你总是微笑如花
总是看我沈醉和绝望
我却迟迟都没发现真爱
原来在身旁
你应该被呵护被珍惜被认真被深爱
被捧在手掌心上
像一艘从来都不曾靠岸的船
终於有了你的港湾
你应该更自私更贪心更坚持更明白
将我的心全部霸占
你给我从来不奢望回报的爱
让我好好对待
你像一个小小的太阳
有一种温暖
总是让我将要冰冷的心
有地方取暖
我是多么习惯的向你
要一点友善和许多依赖
修补我脆弱的情感
你总是微笑如花
总是看我沈醉和绝望
我却迟迟都没发现真爱
原来在身旁
你应该被呵护被珍惜被认真被深爱
被捧在手掌心上
像一艘从来都不曾靠岸的船
终於有了你的港湾
你应该更自私更贪心更坚持更明白
将我的心全部霸占
你给我从来不奢望回报的爱
让我好好对待
你给我从来不奢望回报的爱
让我好好对待
你应该被呵护被珍惜被认真被深爱
被捧在手掌心上
像一艘从来都不曾靠岸的船
终於有了你的港湾
你应该更自私更贪心更坚持更明白
将我的心全部霸占
你给我从来不奢望回报的爱
让我好好对待
你给我从来不奢望回报的爱
让我好好对待
请问是这个么?虽然跟您提供的歌词有点出入的说~~
你见过最邪门的人吗?
关于“邪门”,我也聊一个记忆中印象比较深刻的小故事。
在我小时候,家里做着集市猪肉档的生意,我们农村集市都是按日期的,两个赶集日之间就要走村串乡去老乡家里买活猪,因为我们家就是赶集零售的生意体量比较小,有时老乡家养一圈猪十几头,一次性买下不合算,镇上同行们之间经常组队去买同一家的猪,现在看也算团购了哈,那时北乡有一个立诚叔,他是专做市郊猪肉批发生意的吞吐量大,我爸和他刚好两个乡之间行业信息互通,所以两家经常相约一起买猪。
图片来自网络,如有争议请联系删除。这个比较“邪门儿”的人,聊的就是立诚叔和他的叔叔。立诚叔那时年纪三十五六岁上下,正值壮年,头脑聪明人又精干利索,但就是脾气火爆且嗜酒能喝,除了做生意开车就少有清醒的时候,同行里人尽皆知的几大酒鬼之一,有一次我们两家一起在南乡里买了一圈猪有近二十头,我们两家的车都装满满的,肥猪们都得四蹄儿叉着绑了屁股朝下头朝上,立着“一根根”排在车厢里。装完两辆车就往北走,我们家用量小先卸下我家的几头,然后剩下的全是立诚叔的,帮忙他一起运回北乡他家里,一路无话。
到了他家把猪卸完,就到饭点了,立诚叔说啥不让走,怎么也得吃了饭再回,他一边儿吆喝婶儿给我们做饭一边儿从柜子里往外拿酒,又指挥我从冰箱往外拿熟食酒菜儿,我那时才十三四岁我爸又不会喝酒,坐下后我们爷俩就陪着他聊天儿,看着立诚叔自己开喝了,婶儿第一个炒菜端上来时他已经喝完一杯至少三两白酒了,等婶儿三个炒菜做完,他一瓶一斤的白酒就剩下一口了,婶子把汤和热好的馍馍放下,他就喊婶儿去买一捆啤酒回来(那时农村啤酒用包装绳捆,一捆十二瓶),婶说冰箱里还有几瓶呢,他就急了说哪才几瓶,买一捆回来再冰上!婶婶扭头往外一边走一边嘟囔着说昨晚刚买的两捆啤酒,就跟灌耗子洞似的没了。
图片来自网络,如有争议请联系删除。婶子买酒回来刚一进院,就喊我们快出来,新买来的猪从圈里窜出来了好几头正满院子乱拱呢,豁这下四个人赶快把猪往回赶,一通忙乱好容易把猪重新关好,我爸看了眼猪圈说天热大中午槽里没水猪能不窜么,就叫我拿皮管子往猪圈食槽里放水,我找不找细铁丝扎水龙头找立诚叔要铁丝,他说对门是他叔家,大门没关,门楼底下就有铁丝叫我自己去拿,我去对门院子拿铁丝时,就感觉立诚叔的叔叔家跟别人家不一样可哪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当时拿到铁丝就回院给猪饮水也没在意。
往猪圈放水的时候,立诚叔可能被猪搅了酒兴心情大不爽,就一直对着猪圈骂骂咧咧,我爸洗了手说水让孩子放就行了你别唠叨了,他回了一声就扭头往屋走,这时就发生了一件很邪门儿的事:可能是没骂过瘾刚走两步就又转回来,咬牙瞪眼对着猪们“低开高收”的念叨了两句,我就站他旁边扶水管呢他念叨的什么我都没听清,但是!第一句最后一个字刚念叨完,所有正在围着喝水的猪一下就全都窜到猪圈角落里去了!挤在一堆打哆嗦!第二句最后一个字说完,那些猪全都原地一屁股坐趴地下了都能听见猪屁股整齐拍地“啪啦”的一片响,靠近我们这边儿的外围的几头都吓尿了!一点不假真尿了!叔吼完就陪我爸回屋吃饭了,直到我放满一整槽水,那些猪都还挤在角落里,我到堂屋门口往回看,猪们才敢陆续地过去喝水。
我们吃饭过程中立诚叔又把冰箱里的四瓶啤酒喝完了,新买的他嫌不够冰才没喝了,我们爷俩要走他非说要送我们回去!我爸熊了他几句喝了酒不要乱跑了才老实。
等我们回到家不忙了,才敢问我爸今天立诚叔把猪吓成那样怎么回事,老爷子也摇头,玩笑说也不知他练的什么功夫,又想起立诚叔对门儿的院子,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虽然只在门楼没进院,但那个院子是能一眼看完的,门楼到堂屋之间铺了一条砖道其它地方还是土地面,其它可以说什么都没有了!农村人家的院子再收拾也得有堆有放各种家什儿杂物,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过日子的样子”,像一般人家院子里自行车、电视天线杆子、自来水管、农用车、工具、煤球堆所正就是农村人过日子都得用的东西,那个院子里一概没有!干干净净,干净的一根草儿都没有!干净的让人能感觉异样!跟立诚叔家里相比正是两个极端,一个极其邋遢,一个过了分的干净整齐。
后来陆续听立诚叔说,他叔是个老单身汉从未婚娶,老头儿从年轻就自个儿收拾的倍儿精神利索,也不知每天忙啥,经常骑着摩托车早出晚归的,田间地头的活儿人家也没落下,但不管什么时候看到他,哪怕刚下地干活儿回来,老头儿身上身下鞋子袜子,倍儿干净利索!
回想起那天神奇的一幕,这叔侄二位也可谓邪门儿了!
图片来自网络,如有争议请联系删除。能否分享一下当年下乡当知青时那些让你难以忘怀的人或事?
一年麦收时不小心划破了手,到生产大队(今天的村)的卫生站包扎。赤脚医生是个非常漂亮温柔的少妇,大大的眼睛看人一眼,心中便扑咚咚地乱跳。
用酒精消过毒、缝了几针,包扎好后,漂亮医生随手递给我一把篾笆扇搧凉,倒了一大碗蚕豆炒糊后熬成的解暑凉茶,聊了一些知青在农村的话题。
临走时,她说我偏瘦,可能有蛔虫(当时城、乡之人普遍腹中有这种寄生虫),建议我吃几粒“三道连”(音)驱一下虫。那如沐春风的微笑、磁性软糯的声音让人不忍拒绝。拿了药、交代好服用方法,特别嘱咐要忌油腻。
回到住所,队长安排我休息两天,便趁空闲服用了驱虫药,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伤口也不太疼,倒头便一觉睡到黄昏。
晚饭后半倚在床头看《毛泽东选集》(知青人手一套),心仪的村姑兰姊敲开竹篱笆门,给我端来一碗油煎红糖糯米粑,放下碗就走了根本无法推辞。
一来是糯米粑香甜诱人,最主要的是服药后没什么不良反应,便自以为是的认为没啥关系,端起碗来狼吞虎咽地吃完,打个饱嗝、舒服得很,再看几页书又睡。
不知什么时侯,心中难受得很,迷迷糊糊地从梦中惊醒,腹中翻江倒海、呕吐不止,再加上头晕目眩,一时竟休克过去,天亮时才有些意识,挣扎着让社员们告诉队长。
队长来后见我如此狼狈,分咐社员帮我打扫卫生,一边叫我换上干净衣服,一边叫黄大爷(解放前抬滑杆为生)准备滑杆,另派一何姓壮小伙抬我到镇上就医。
这种滑杆是用两根结实的黄竹,捆绑在竹躺椅上,两头各扎牢一根横杆,扛在人的肩上。所抬之人斜躺在躺椅上,十分舒服。坐滑杆的人可打伞遮阳蔽雨,也有搭个轻便凉棚的。这是川中一带古时最普遍、最舒适的通行用具,但抬的人就比较辛苦,爬坡上坎、十分吃力,现在一些景点如峨嵋山等仍保留着这一出行工具。
一个十六、七岁的大小伙坐在上面让人抬,弄得我十分尴尬不愿坐。队长着急了,扭着我胳膊硬拽上去,抬着就走。
黄大爷抬滑杆的技艺十分高超,随着迈出的步子,滑杆在两人的肩上一起一伏,跌荡有致,人在上面犹如腾云驾雾,是我人生经历中感觉最舒适的通行工具。
山路狭窄崎岖,时而爬坡、时而下坎,遇到陡崖处,滑杆的吱哑声和着晃晃荡荡的起伏,也让人有些心惊胆战。特别是上陡坡,我几次要求下来步行,两人根本不听我的,五、六华里的山路,连肩也不歇,一直把我抬到镇上医院。
看着两人用汗巾直抹汗,累得通红的脸,我心中十分不忍,连声道谢,他们却连声催促我去找医生看病。
也许是药性已过,也许是药物已随呕吐物排出,总之那种难受的感觉已减轻不少,医生随便开了点药、吩咐多喝水、两天就好了。
但乡亲们的情和关爱,至今仍铭记在心,无法忘记!
不到天亮睡不着的说说?
1、我也不去想怎么能入睡,那就等天亮吧,失眠固然痛苦,但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2、如果失眠是一種病,我想我已病入膏肓。又一個失眠的夜晚,等天亮。
3、失眠了,睡前果然不能喝一口茶 ,睁着眼睛等天亮。
4、人生第一次通宵,居然因为失眠,看来是真的睡不着了,等天亮,看日出。
5、每天都想多睡点我可是失眠了大半年的人了这段时间睡眠好好的再也没有不到五个小时就睁着眼睛等天亮的事了。
6、认认真真许个愿希望今年别再失眠了,天天睁着眼睛等天亮胡思乱想的日子太难过。讨厌我黏人负能量自己做的决定又念念不忘。
7、失眠,眼睁睁等天亮。越是临近过年心里越是不平静
你经历过梦魇吗?
阅读后可能会让你感觉不适,胆小者勿看,胆小者勿看,胆小者勿看。以下是我亲身经历的几次梦魇,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害怕。
梦魇一 《三重梦》
2003年我在上海浦东成山路,振东汽配城里卖汽车配件。我的宿舍在我上班的汽配店的二楼,楼梯为木制楼梯,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一间八九米长的房间被隔成了两间,靠楼梯的这间为麻将室,里面那间靠窗户的就是我住的房间了。
有天晚上我失眠了,麻将室里麻将机哗啦啦地响,老板和他的麻友们开心的大声聊着天,窗外的霓虹路灯透过窗户向室内闪着光芒,不用开灯,室内都被照的清清楚楚。为了不被路灯刺到眼睛,影响睡眠,我平时是靠着窗户睡的,头一抬就能看到窗外的情况,斜对面就是我房间的门。不知过了多久,老板他们走了,我也有了睡意,昏昏沉沉的睡了,感觉没睡多久,人还没完全睡着,就听见楼下咣咣咣地拍卷闸门声,很大声,把我吵醒了,心里一股莫名火,心里骂道:这么晚还来买什么配件呀,刚睡着,烦死了。向窗外望去,黑漆漆一片,心里很奇怪,刚才睡觉时还亮着的路灯怎么现在灭了?拉开塑钢推拉窗,向下望去,顿时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跳了出来。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女孩身穿黑色过膝长袍,脸色惨白,面无表情,披着散发,抬头望着我,对视了三秒钟,我被吓醒了。原来是做梦,吓得我出了一头汗,我想坐起来靠在墙上坐会,刚抬头,再一次把我吓得鸡皮疙瘩跳了起来,那个小女孩就站在我斜对面的门口,头微低,眼睛向上直勾勾的盯着我,那张惨白的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显眼,再一次把我吓醒了。我不敢动,眼睛紧闭着不敢睁开,因为我不确定这一次自己是真醒了,还是还在梦境里。过了好一会,我想把床头桌子上的台灯打开,有了光亮我就敢把眼睛睁开了。我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把手慢慢伸向了桌子上,摸索着。摸着摸着,我摸到了一只手,一只冰凉的手,我立马把手缩了回来,当时内心已经崩溃了,已经害怕到了极点。冷静了以后,我清楚了自己的处境,我没有真正醒来,还在梦里,我梦魇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我要醒,我要醒,无论如何都要醒过来,我想大叫,把自己吵醒,但张不开嘴,我想猛地一蹬腿,把自己弄醒,但身上所有部位都不听使唤,动不了。我在想着还有别的什么办法,这时,我听见木楼梯咯吱,咯吱,咯吱的响起来,我心里又恐慌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咯吱,咯吱,咯……声音停了下来,我感觉我快窒息了,心脏跳的已经出乎了它的承受范围。我又被吓醒了,这次是真的醒了,我发现自己被子掉到了肚子以下,有点冷,我轻轻的把被子拉过头顶,还是不敢睁眼,但这时我感觉到了被子的温度,感觉好多了,我在被窝里把眼睁开,我想到了我枕头边的香烟,我摸到了香烟,打火机,掏出一支香烟,一只手把被子撑起来,一只手点火。被子被撑出一条缝,嘴巴往外吐着烟,就这样抽了一支烟。我在被子里闷的难受,我心想,死就死了,我得把灯打开,我一把就摸到了台灯,啪的一声,台灯打开了,透过缝隙,我看到了灯光,我鼓起勇气把被子掀开。瞬间感觉空气好多了。我靠在墙上,又点上了一支烟,想着刚才做的三重梦,心有余悸。看了墙上挂着的钟,凌晨一点半。我侧头往窗户看了一眼,当时心里凉了一大截,窗外黑乎乎的一片,路灯真的灭了,跟梦境里一模一样。来在这个店里七八个月,印象中这个路灯从来没灭过,每天都是早上四五点钟才会熄灯。我倒吸一口冷气,用力抽着烟,心里特别紧张,屋里异常的安静,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声响。这时,我听见了一个声音,吱……像一个脚步轻轻的落在了楼梯上。那一夜我没敢再睡,我一直感觉隔壁麻将室里有人。可能是我太过紧张,害怕,所以才疑神疑鬼。我不敢想象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只想着赶快天亮,或者跳窗逃离这间屋子。我不断的抽着烟,一根接一根,直到天大亮,听到环卫工人大扫帚涮涮的扫地声,路过的行人交谈声,我才疲倦的昏昏睡去。
梦魇2《魂之召唤》 胆小的慎看
2008年冬季,奥运年,冰冻灾害年,那年冬季特别冷,好记。那年我受《致富经》蛊惑,到南通学养苍蝇,用猪糞作养料,产蛆,用蛆养鸡。
我养了三千只小鸡,鸡棚建在自家的农田里,冬季小鸡需要加温,我用了四个大蜂窝煤炉,串连起来,使用一个烟囱,向北面墙外排废气。一次要用掉十六块蜂窝煤。一至两小时就要换一次煤。记得那天特别冷,我和我哥商量,我们搬到鸡棚里睡吧,晚上起床加煤,检查温度不会那么冷。吃过晚饭我们就开始搬被子,席子之类的东西,搬到鸡棚最南面的一间仓库里,仓库里堆放着饲料,煤球,稻壳。与小鸡之间有一层塑料薄膜之隔。打完地铺,安排妥当后,我哥说他值上半夜,让我先睡,看了会书,我就睡着了,凌晨十二点多点,我哥把我叫醒了,他说他头疼的厉害,可能感冒了,先回镇上的家里,让我起床值班。我哥走后,我检查了温度表,检查了煤,一切没问题,躺在地铺上又睡着了。
睡的正香时,我听到有人喊我名字,把我喊醒了,那人在鸡棚外喊:汤X,出来帮我一下忙,我在井沿等你。(注释:所谓井沿,过去人在十字路口挖的一口井,全村人吃水都来这里挑水,小时候经常在井沿玩,后来家家都有手压井后,那口古井在十字路口也碍事,还经常有小孩子掉下去,再后来全村人挖土给填平了,很多年过去,现在人还称它为井沿,村里谁家死人了都会在那个十字路口烧死者生前的遗物,所以那地方我们感觉很邪性。)那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随和,很有感召力,至今我都想不出像哪位亲人或朋友的声音。我答应道:好的,你先去,我穿衣服随后就到。穿好衣服后,我拿起枕头边的手机,钱包,香烟,临走时看了一眼塑料薄膜,灯光照在小鸡身上,投在薄膜上,很清晰,小鸡叽叽喳喳地叫着。推开鸡棚的门向井沿走去,外面的天灰蒙蒙的,有点像凌晨四五点,天蒙蒙亮时的样子,能见度不高,并没有一丝风,且一点都不冷,反而还有一些温暖。心里有些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几天预报不是说有冷空气,特别冷嘛?走到鸡棚的最北边,向东转弯没走几步,突然听到身后某处传来一句很严厉的男人声音,这声音就像小时候做错事,被长辈训斥的音调差不多。那声音吼道:汤X,你到哪去?以后这就是你家了。我转身望去,并没有看到人,忽然在鸡棚的北面墙前看见了一块很高大的墓碑,墓碑少了一角,上面长满了青苔,字迹已经不太清楚,依稀可见,上面刻着XXX之墓。我心里一惊,什么时候我家鸡棚门口竖着这么一块墓碑?就在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飞了起来,一下就飞回到鸡棚里我睡的地铺上。
我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想动下身体却动不了,我清楚,我又梦魇了。梦魇时,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明知是梦,但又醒不了,我能听见小鸡叽叽喳喳的叫声,甚至能闻到空气中燃烧蜂窝煤时产生的煤气味。突然我想到了,煤气味…,清醒的大脑告诉我,我有可能煤气中毒了,所以我得醒,得出去。用了很多方法就是醒不了,这时我感觉好累,好困。大脑里有两个声音,一个说:那么困那么累,再睡一分钟再努力让自己醒。还有一个声音说:不能睡,要快点醒过来,出去,要不然你永远都出不去了。最终,第二个声音战胜了第一个声音,一着急,我把自己急醒了。睁开眼睛,烟雾缭绕的青色煤气一层一层停留在屋内空气中,我想站起来,但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头晕的厉害,感觉屋顶在快速旋转着,头也抬不起来。我使尽全身力气向门口爬去,爬到门口,实在没力气了,趴在地上,又昏睡了过去,但我能感觉到有新鲜的冷气随着门缝向我脸上吹来。再次醒来时已经早上六点钟了,我爬起来,走到屋外,翻江倒海的呕吐起来,这时我爸过来了,把门打开透气。后来我弄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昨晚强冷空气,北风刮的很大,再加上煤球有点湿。加温炉烟囱是向北面排烟的,大风把烟囱里的煤气吹的倒灌回来了。那年我所知道的被煤气薰死在鸡棚里的同行就有两个人,都是毫无挣扎,一觉睡过去的。
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喊我去井沿帮忙的会是谁?会不会是勾人魂魄的牛头马面或黑白无常?如果我到井沿会怎样?会不会魂飞魄散,肉体永远醒不过来?喊我回头的又是谁?会不会是我死去一年多的爷爷?毕竟他的坟离我的鸡棚直线距离不超过四百米。
这个世上有些事情让人无法解释,有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梦魇三《群魂齐聚》 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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