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的老婆,为何后来娶了曹操心爱的女人?
讲真,曹操一生南征北战,见过的女人很多,心爱的女人也不少,但对于曹操爱慕江东二乔的故事,还值得商榷一下。
江东二乔,看过《三国演义》的朋友必定都相当熟悉,两位美人,国色天香,分别许配给同样英俊潇洒的孙策和周瑜,堪称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但按照《三国演义》的说法,曹操也倾慕二乔的美色,统帅大军南下江东,其中的目的之一就是掳掠两位美人,置于铜雀台上供自己娱乐。
江山美人的浪漫,与残酷的战争联系起来,很有戏剧性是不是?但小说毕竟是小说,真实的历史也许是另一幅面孔。
孙策和周瑜怎么迎娶二乔的?
关于二乔的记载,正史中并不多,只有三国志中的一段。
《三国志·吴书·周瑜鲁肃吕蒙传》:顷之,策欲取荆州,以瑜为中护军,领导江夏太守,从攻皖,拔之。时得桥公两女,皆国色也。策自纳大桥,瑜纳小桥。
从史书中可以了解的是,首先,二乔原本姓桥,乔是后世的误传,应该叫做“二桥”。她们的父亲叫“桥公”。(桥公是谁?后面再说。)
其次,她们嫁给孙策和周瑜的时间是在建安四年(公元199年),孙策率军攻陷庐江皖城的时候。
而在这之前,曹操就认识并爱慕二乔吗?恐怕不太可能,因为曹操在此之前有过更好的得到二乔的机会,何必等到后来呢。
曹操可能是二乔的杀父仇人
前面提到二乔的父亲叫做“桥公”,桥公是谁?一种说法是东汉太尉桥玄,但这位桥玄,身在洛阳,且已经在公元184年以75岁高龄去世,毫无疑问是后世的误传。
另一种说法,说的是袁术手下的大将桥蕤。桥蕤和孙策都曾经在袁术手下为将,彼此必然都比较熟悉。后来,孙策脱离袁术独立发展,而桥蕤则在一场对抗曹操的战斗中阵亡。
桥蕤死亡的时间为建安二年(公元197年),在孙策攻陷皖城之前两年。这种说法,无论在时间上还是地点上都较为切合,相对而言,更为可信。
所以,如果桥蕤确实是二乔的父亲,那么曹操显然与二乔有着杀父之仇。随后曹操攻灭袁术,并没有提及二乔,说明此时的曹操并不认识二乔。
孙策周瑜纳二乔的政治用意
回头再来说说孙策进攻皖城的事情。当时袁术死后,袁术的部将杨弘、张勋等人想投奔孙策,却被庐江太守刘勋拦截。
孙策一面假装跟刘勋和好,并劝他进攻豫章,一面偷偷袭击庐江,也就是直拔刘勋的老巢。
孙策攻陷庐江后,成功解救了袁术的余党,其中也包括袁术大将桥蕤的家眷——大乔与小乔。
随后,孙策和周瑜分别纳大乔和小乔,一方面自然是二乔的美色,另一方面也有安抚袁术余党的用意。毕竟处于创业期的孙策,壮大自己的势力才是首要考虑的问题啊。
曹操爱慕二乔的说法怎么来的?
既然曹操爱慕二乔的说法不成立,那么这个虚构的故事又是从何而来呢?
最早将曹操与二乔联系起来的,大概要算唐朝诗人杜牧的《赤壁》一诗。“东风不与周郎便, 铜雀春深锁二乔。”这两句诗,很容易引发人们的浮想,但这未必是杜牧的本意。
在诗歌的创作里,常常会有一种借代,把二乔置于铜雀台,其实只是用来借代征服江东。杜牧的这首诗,原本不过是一种对历史沧桑的慨叹,但后人却从里面读出了八卦的意味,这大概就是误读的源头。
不过呢,民间就喜欢这种误读,“爱江山更爱美人”的故事,永远不缺乏市场。经常一代一代的演绎,最终被罗贯中吸纳到小说中,成为了一个极具戏剧化的典故传说。
在三国演义里,罗贯中甚至还对《铜雀台赋》进行了改编,把“连二桥于东西兮,若长空之虾蝾”,改成了“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
不得不说,改得很巧妙、高明。但实际上,《铜雀台赋》创作于公元210年,比赤壁之战(公元208年)还晚两年,所以说这跟二乔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误传,也跟曹操自己分不开,毕竟曹操私生活方面的污点确实也不少(秦宜禄之妻、张济之妻默默点头),把这样的情节安插到曹操身上,丝毫没有违和感是不是?
所以啊,做人还是洁身自好一点的好。
孙权为什么不娶大乔和小乔?
有个大胆的看法没证据不敢说,说了九成以上会被划归到谣言一类。所以暗示一下吧,大家自行脑补。
大乔是孙策的老婆,小乔是周瑜的老婆。在演义中,大乔是在孙策去世时有过出场,而小乔也是周瑜去世时露过面。除此之外就是诸葛亮激周瑜联合抗曹,曲解了曹植的诗词(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提了一下。
至于二乔如何和孙策、周瑜成亲以及是否真是绝色美女,演义中再无相关描述,演义没有,史书《三国志》周瑜传中却有一些相关内容:
顷之,策欲取荆州,以瑜为中护军,领江夏太守,从攻皖,拔之。时得桥公两女,皆国色也。策自纳大桥,瑜纳小桥。
另外裴松之注解《三国志》在周瑜传中补充了一段《江表传》的内容:
策从容戏瑜曰:“桥公二女虽流离,得吾二人作婿,亦足为欢。”复进寻阳,破刘勋,讨江夏,还定豫章、庐陵,留镇巴丘。
国色就能说明二人确实是美女。按史书记载二女是孙策、周瑜打下舒城后的“战利品”,另外按当时的年份来看,二十多岁的孙策周瑜肯定是有妻室的,二女只能算妾。
夫家去世,妾氏改嫁也是被允许的。比如曹操临死前,就遣散了自己的众妾室,允许她们另嫁人,虽然最后绝大部分被曹丕接收,这只能算意外。
所以二女再嫁倒也在允许的范围内。二乔国色,连曹操都觊觎,孙权难道对寡居的嫂嫂没有想法吗?这个事不管是史书还是演义都没有提及,也没有民间传说。说不出什么有证据的言论。
因为演义中很少提到孙权的后宫,有不少人会觉得孙权应该不是什么好色之徒,不会有这样的绯闻。要说孙权没有这样绯闻倒有可能,要说孙权不好色绝对不实。
只《三国志》中记载的,孙权就有六个夫人,《吴录》记载袁术的女儿也是孙权的夫人。也就是说官方记载的,孙权就有七个。
一方诸侯,一代帝王有七个夫人并不算多,但这只是明面上的,如果读过了《三国志》吴书妃嫔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孙权的原配谢夫人是孙权的母亲给他物色的,谢夫人的父亲做过汉朝的尚书郎,当时也算门当户对,两人也算恩爱。后来孙权看上了姑姑的孙女徐氏,你没看错是亲戚(而且是亲姑姑)加差了辈分,而且徐氏还是个小寡妇(嫁给同郡的陆尚,后来陆尚死了寡居在家)。
娶了寡妇侄女就算了,他开始喜新厌旧,想让徐夫人在谢夫人之上。谢夫人很硬气不同意。于是谢夫人就失宠了。而徐夫人受宠了一段时间(孙权把长子孙登交给徐夫人抚养),也因为嫉妒被孙权冷落。
新宠步夫人受宠时间最长,但前提是她不嫉妒,肯给孙权介绍美女(夫人性不妒忌,多所推进,故久见爱待。)三子孙和四子孙霸的生母南阳王夫人,六子孙休的生母琅琊王夫人都是选秀入宫,五子孙奋的生母袁夫人(一说袁夫人无子)是袁术的女儿,七子孙亮的生母潘夫人是犯官之女,被送到输织室工作,因美色被年老的孙权看中。
从这几个夫人的事例,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其实孙权挺好色的,而且不是很讲究(比如徐夫人事),对有嫉妒之心的夫人不很喜欢(嫉妒影响自己找美女)。他的不讲究还表现在长子孙登和次子孙虑的身世上。
长子孙登、次子孙虑的生母不详,任何史书资料都没有记载二人生母。
因为没有资料,都默认二子的生母身份太过低微,故没有记载。但是身份再低,总有个身份吧?汉朝皇帝临幸宫女还有记载呢,更何况还生了孩子的。就算是孙登的生母是侍女,记载一下对帝王来说也不算什么事吧?孙登是太子,孙权也一直看重孙登,生母身份不应该太低才对。
两个孩子的生母没有记载,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身份太过特殊,孙权禁止记载。
孙权刚接班的时候战战兢兢,光政务就焦头烂额,不大可能有什么太出格的事,但是公元208他打败了曹操后,就有点意气风发了。
伴随着他的意气风发,孙权有了第一个儿子孙登。孙权有老婆很多年了,一直没孩子,现在有了接班人,生母却不知道是谁?这有点说不过去。
孙登出生不久,吴国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周瑜突然死了。周瑜之死史书一直言语不详。
瑜还江陵,为行装,而道於巴丘病卒。
周瑜打南郡的时候确实中过箭,如果说周瑜像演义说的那样被诸葛亮气了三次,那他的死也不算奇怪。但史实是周瑜雅量高致,是个有容人之量的人,更何况历史上也没有三气之说。如果他有病肯定不会带兵去攻益州。
身体状况还算不错的周瑜为什么突然挂了?是不是他知道了一些什么难以容忍的事情?
这还不算完。公元213年,孙权的第二个儿子孙虑出生了,同样的生母不详!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韩信和大乔的关系?
韩信和大乔没关系,韩信是西汉初时期刘帮的大将,大乔是东汉末年孙策的夫人,他们生活在不同的时代。
韩信,泗水郡淮阴县(今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淮阴区人。汉朝西汉开国功臣、军事家,“汉初三杰”,“兵家四圣”,古代“军事思想“兵权谋家”的代表人物,后人奉为“兵仙”、“神帅”。
秦末大乱之际投奔项梁、项羽,未得重用。转投刘邦,经夏侯婴推荐,拜治粟都尉;经萧何保为大将,制定“汉中对策”,申军法,设还定三秦之计。刘邦兵败于彭城后,韩信先破楚军于京、索之间,后平定魏国,请命北伐拿下代国。刘邦收其精兵后,背水一战,击败赵国,派人降服燕国。韩信攻打楚国,项羽与刘邦签订鸿沟协议。刘邦听从张良、陈平计策,撕毁鸿沟协议,追击项羽失败。汉五年,带兵会师垓下,围歼楚军。项羽死后,解除兵权,徙为楚王。因人诬告,贬为淮阴侯。吕后与萧何合谋,诱杀于长乐宫钟室,夷灭三族。
大乔,庐江郡皖县(今安徽省潜山市)人,是东汉末年江东孙策的夫人,本姓“桥”,小说《三国演义》误作“乔”,因为同时还有一个妹妹嫁给周瑜,为了进行区分,姐姐习惯称作“大乔(桥)”。
惊动整个日本的马鞍山文物?
答:中国历代出土文物里,能叫“老邻居”日本国“举国惊动”的,当属出土于安徽省马鞍山市的三国朱然墓葬文物。
1984年6月,安徽省马鞍山市沪皖纺织联合公司在当地雨山乡林场扩建仓库时,意外发现了一座奇怪的“土坑”——沉睡了一千七百多年的三国名将朱然之墓,就以这猝不及防的方式呈现在世人眼前。
然后从是年6月9日起,安徽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对“朱然墓”进行了十五天的发掘工作,出土的一百四十多件文物,件件惊艳了世人,在邻国日本那边更是引发了轰动效应。虽然当时的新闻传播技术有限,可“朱然墓”却在日本各大媒体上频繁刷屏,迅速带动了日本国内的“三国热”,有关中国三国时代的图书甚至漫画,全在日本火热脱销。日本报业“老大”《读卖新闻》更隔空喊话,强烈呼吁“朱然墓出土文物来日本办展”。
英雄荟萃的三国时代里,作为孙权发小的朱然,虽然在东吴地位不低(左大司马),大事也掺和了不少(打刘备),可充其量也就是个“配角”人物。怎么就惹得邻国日本全民激动?直接原因,当属“朱然墓”里的一个出土小物件:漆木屐。
在古代的中国和日本,都曾有悠久的“穿木屐”的传统。日本更号称“木屐王国”。其现存最早的木屐文物,是弥生时代(公元前200年至公元200)的“田屐”。但这“田屐”的造型,无论与日本传统木屐还是现代木屐,都是严重不搭。即使如此,许多日本人依然以此为口实,咬定“木屐是日本独特的脚上穿的东西”,甚至是“日本本土文化代表”。直到1984年,“实锤”的朱然墓“漆木屐”,才震撼刷新了日本人的认知。
朱然墓出土的“漆木屐”,整体是椭圆形造型,长20.7厘米,齿高3.2厘米。虽然经过一千七百年岁月侵蚀,却依然可见当年华贵模样。这款“漆木屐”与日本镰仓平安时代古画上的木屐高度相似,直接把日本“田屐”比下去。日本国内也因此发出惊叹:“压根就没想到这个木屐的根,竟扎根在中国三国时代的吴国”。
而这批“马鞍山文物”里,带给日本类似震撼的,可不止这小小的“漆木屐”,更有朱然墓里一系列漆器物品。如果说“木屐”是“日本本土文化代表”,那么漆器更是日本人长期自豪的“文化标配”。现代日本的许多日用品,依然都是漆器,就连日本的英文名JAPAN都是“漆器”的音译。而朱然墓里的漆器文物,却叫日本人瞬间就有“找到家”的感觉。
比如朱然墓里出土的“漆槅”,即长25.4厘米高4.8厘米的“古代饭盒”,不但做工精美,更与当时日本流行的“松花堂”漆器饭盒高度一致。另外还有“髹漆凭几”,凭几是唐宋以前中国的传统家具,以往国人多在墓葬壁画上见过,而这款长69.5厘米高12.9厘米的“髹漆凭几”,是现存最古老的出土实物,更与日本旅馆当时常见的“肘凭几”十分酷似。就连朱然墓出土的十七枚木制名片,都与日本的“木名片收藏品”近乎吻合。
如此“似曾相识”的观感,自然在日本引发轰动效应,连带着“三国话题”,也就在日本更加火热。当时还有日本媒体以“朱然墓文物”为素材,做了《苏醒了的“三国志”世界》等专题。面对“实锤”的冲击,很多日本人摘下了有色眼镜,重新思考日本文化源流甚至中日关系。发行量达五百万份的日本《读卖新闻》为此刊发的标题,就足以缩影当时日本人的心情:“(日本)庶民之文化,是否来自吴国?”
但以历史与文物价值来说,让日本人“找到家”,于朱然墓也只是小意思。其更重要的价值,则是这些出土文物带来的,发人深思的历史信息。
首先可以看看朱然墓出土的漆器。朱然墓出土的一百四十多件文物里,漆器有八十件。对于中国漆器发展史来说,这同样是桩大事:这之前中国的漆器文物,既有秦汉年间也有唐宋元明清年间,唯独三国漆器文物空缺,朱然墓漆器的出土,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白。
而这些精美的漆器,更成了三国历史生活的“活字典”。就以“漆槅”来说,朱然墓出土的,是包括了漆碗、漆案、漆匕在内的组合餐具,恰证明了三国时代上层宴会上的“分食”制度。漆案上的“梳妆图”,生动还原了三国贵族妇女的梳妆现场。“宫闱宴乐图”漆案则再现了东吴王宫观看“百戏”的场面。“童子对棍图”漆盘浓缩了三国儿童的童趣游戏,“季札挂剑图漆盘”上的狩猎场面,更是对“三国英雄”们休闲生活的还原。
宫闱宴乐图
同样是这些精美的漆器图案里,更渗透着三国人物们的志趣信仰。比如“百里奚会故妻图”漆盘,描绘了百里奚与结发妻共享天伦的感人景象。“伯渝悲亲图”漆盘捕捉了伯渝心疼老母的瞬间。这背后尽是三国时代的伦理道德认知。而“金漆方盒盖”上的“升仙图”,又道尽了三国时代的“神仙信仰”……可以说,这些漆器,就好似三国历史的摄影机。读懂这些漆器上的画面,就如日本媒体的专题所讲,足以“重回三国历史现场”。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这些精美的漆器,虽然让日本人发出“来自吴国”的感慨,但其中一些漆器上却写着“蜀郡作牢”的铭文,也就是来自于东吴的“实在亲戚”蜀汉。蜀汉的漆器为何会给东吴名将朱然陪葬?这其中,自然也藏了吴蜀关系的诸多信息。
更值得国人自豪的,还有漆器背后的技术力量。三国时代,恰是中国传统漆器工艺的关键发展期。朱然墓的漆器,也有别于秦汉时代的漆器作品,有了更加绚丽的“描油彩绘”技术,让画面更加斑斓丰富。西汉时期萌芽的“戗金”技术,也在朱然墓漆器上发扬光大,其戗金工艺更提升一大步,形成金线繁密的灿烂风格。全新的“犀皮漆器”工艺,也在朱然墓漆器中出现。正是这一系列突破性的工艺,为接下来精美的隋唐漆器打了底。
而比起这些惊艳日本人的漆器来,在日本人眼里相对“黯淡”的另一批朱然墓文物:33件青瓷器,却同样给国人带来了重要的历史信息:这33件青瓷器,有碗盘盏壶罐等各类,分为“平底”与“内凹”两种类型,且可判定来自于不同的产地。虽然比起其他年代的瓷器来,这批瓷器看似很粗糙,却意味着青瓷技术的诞生与成熟,以及生产的普及。中国瓷器工艺的成熟年代,也因此被一口气“推前”到了汉末三国时期。
甚至可以说,面对这些看上去“粗糙”的三国瓷器,几百年后中国精美青瓷白瓷脱颖而出,沿着陆海丝绸之路热销的场面,已是可以想。也正是包括漆器瓷器在内的这些精美器物,不但生动还原了三国历史,更生动证明了一个不变的真理:无论乱世割据还是太平盛世,正是以漆器瓷器为代表的,孜孜进取的中国传统科技工艺,撑起了古代中国一次次“盛世年代”,甚至打破空间距离,深深影响了包括日本在内的周边邻国。
马鞍山文物“惊动”日本的背后,真正值得后人自豪的,并非日本当时轰动的反应,却是中国人生生不息的智慧创造与海纳百川的开放精神。“开放才可强国”的真理,亦在这些精美画面上,得到深深印证。
参考资料:卞洪登《丝绸之路考》、卢茂村《从朱然墓的出土谈吴国海上丝绸之路》、徐文杰《三国时期朱然墓漆器艺术探析》、王奎,谭良啸《三国时期的科学技术》、丁邦均《安徽马鞍山朱然墓发掘简报》
作者:我方团队张嵚
历史上有哪些匪夷所思的事件?
战斗机被打掉机舱盖,居然敢横滚后倒擦着山顶尖飞行,飞行员的头部距离山顶树梢仅有1米多。美国王牌飞行员雷斯纳看到中国志愿军飞机飞出犹如特技般的动作,唯有惊呼:“平生所见最疯狂的动作之一!”
雷斯纳原以为飞行技术如此高超的一定是苏联飞行员,可等其临近能看清楚对手时,却惊讶地发现一张年轻的东方人面孔,而且这位东方飞行员还向其示威性地挥了挥拳头。
而这位令美国王牌都频频惊叹的东方飞行员,就是我志愿军英雄飞行员王海的“铁杆僚机”焦景文。
也许雷斯纳对中国飞行员能拥有如此娴熟的飞行技术颇觉匪夷所思,可其却不知我志愿军飞行员敢与其如此硬拼,凭借的不仅仅是技术,更有大无畏的战斗精神以及机动灵活的超人智慧。
1926年,焦景文出生于河北武安,1945年参军,后在1949年11月11日中国人民空军正式成立时,被编入空军第四混合旅成为王海的默契搭档。
抗美援朝初期,美军凭借强大的空中优势完全占领了朝鲜上空。美机想炸那就炸那,想飞多低就飞多低,甚至有时我军锅里冒个烟都能引来美机扫射。由此中国人民志愿军陆军急需空军入朝协同作战。
可新中国空军组建还不足一年,飞行员课程训练还远未结束,但因战争需求,也只得让苏联教官加紧速成训练。1950年12月21日,首批新中国空军进驻安东基地,由秘密出动的苏联空军带领进行实战锻炼。
当时我空军各方面实力确实无法与美空军相比。我空军各种作战飞机不足300架,而美军在朝鲜战场出动飞机1200余架,甚至最多时可达2400架。
我空军飞行员平均飞行时间不足68小时,而美飞行员多参加过二战,平均飞行时间已多达数千小时,其中不乏雷斯纳这般与德国、苏联等顶尖飞行员交过手的王牌,作战经验相当丰富。
虽然我空军实力不占优势,可我志愿军飞行员也多是抗战时期参军,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从枪林弹雨中一路闯过来的,胆量绝非常人可比,遂面对自视甚高的美空军并无任何畏惧心理。
中美空军在朝鲜战场上第一次对决,我军空四师飞行大队长李汉就创下了击落美军F-84战机一架,击伤两架的惊人纪录。我空军就是如此以战代练,逐渐淬炼出足与美空军争夺制空权的实力。
1951年10月,焦景文所在空3师抽调50架米格-15战机赴安东,代替空四师执行作战任务,当时正逢美空军实施大规模“绞杀战”。
原来1951年7月,作战双方就开始停战谈判,可美军却在我志愿军背后“插了一刀”,派大批飞机全方位轰炸朝鲜北部交通枢纽,试图切断我志愿军物资补给运输线,以便胁迫中朝在停战谈判中做出妥协。
美军将如此大规模的空袭称为“绞杀战”。由此我军空3师一开战就面临艰巨阻击任务,于是他们根据敌我双方优缺点对比开创新战法,很快就有效打击了美空军的嚣张气焰。
尤其是在鸭绿江南岸平原地区形成一条令美空军闻风丧胆的“米格走廊”。而焦景文与雷斯纳的那场经典空战就发生在1952年10月10日那天。
战争中长机负责进攻,僚机负责掩护长机。焦景文作为王海僚机,时刻以王海为主,不仅防御敌机右来右打、左来左打,甚至还要舍命挡住射向长机的炮火,尽职尽责履行着僚机的责任。
雷斯纳确实经验老道,那天一开战就已察觉焦景文的重要性,遂在其背后射出的第一炮就击飞了焦景文座舱盖,高空寒冷空气顿时扑向焦景文。
一般情况下,飞行员高空遇到座舱盖破裂,会出现缺氧以及身体冻僵等不利状况,遂大概率会选择弃机跳伞求生。
可就在雷斯纳认为这次基本轻松稳杀时,焦景文也许为避免缺氧、挨冻,竟突然驾机直扑地面,然后在距离地面不到5英尺(不足2米)高度,又开始拉起改平擦地飞行。
雷斯纳看得目瞪口呆,随即紧跟着直追下去,可已失去了攻击焦景文的机会。因为战斗机上的机枪有一个稍微向上的角度,无法朝距离地面只有2米的目标开火。
焦景文想把雷斯纳甩掉,雷斯纳则紧追不舍。两架飞机在树梢高度翻滚腾挪,都想找准攻击对方的角度,可都未能得逞,而雷斯纳的僚机已早早被甩在了后头。
抗美援朝纪录片《断刀》中,我志愿军老兵曾回忆美飞行员敢贴着树梢飞,技术娴熟过硬。可雷斯纳遇到焦景文真可谓棋逢对手,用其自己的话形容“已把最后一点点本事都拿出来了,完全是凭着直觉才勉强咬住焦景文。”
战斗高潮还在后面,也许焦景文为追求速度上的优势,突然飞出了那个竟雷斯纳惊呼的横滚倒擦山尖飞行的惊险动作。
雷斯纳穷追不舍,两架飞机机翼紧贴机翼沿地面并排而飞。因为焦景文的氧气面罩早已被吸走,所以雷斯纳能清晰看到焦景文的面孔。而焦景文却像单挑的斗士般向雷斯纳伸出了拳头。
焦景文终于飞抵我空军基地上空,我军密集的防空炮火随之掩护而来。焦景文误以为在炮火掩护下可以安全着陆了。可当焦景文刚欲降落时,非要吃掉焦景文不可的雷斯纳,硬是从密集火力网中钻出,打落焦景文战机半个机翼。
而焦景文也真不含糊,居然凭借超人力量成功迫降。不过焦景文战机落地腾起的尘土,令雷斯纳的僚机飞行员误以为焦景文战机坠毁,兴奋高呼:“Woooh,你刚刚打掉了整个红色空军。”
只是雷斯纳等人兴奋过头了,其僚机返航时被我军地面炮火击中,飞行员跳伞身亡,雷斯纳侥幸得以逃脱。
战后几十年,雷斯纳对此次空战精彩细节念念不忘,直到后来与中国空军有所接触后才知对手就是焦景文。
雷斯纳对精彩空战细节的描述轰动了美国空军,可他们却不晓得焦景文还不是中国空军飞行员的最高水平。
而焦景文随后又在12月2日、3日爆发的中美300余架喷气式飞机大空战中,再度上演机中24弹座舱盖被打掉一半后,掩护长机成功返航的的生死一刻。
1952年12月3日中午,焦景文所在的空三师王海大队正准备吃午饭,却突然听到消息,美军72架战斗机、56架轰炸机正气势汹汹地飞临清川江上空。
王海率一大队12架战机随即升空迎战,经过激烈鏖战成功击落敌机5架。可就在我军12位勇士返航时,作为僚机的焦景文突然发现右上方出现8架美军战机,随后只剩4架了。焦景文明白消失的4架美军战机很有可能绕到他们后面去了。
这4架飞机就是美军惯用的“鱼饵战术”。简单说就是美军以单架飞机做诱饵,后面的机群埋伏伺机而动。
这还是王海大队头一次遇到美军的“鱼饵战术”,王海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遂命令12架战机保持编队互相掩护,而作为僚机的焦景文,为完成掩护长机的任务,也时刻警惕着身后的动静。
焦景文突然发现后上方有4架美军F-86战机扑来,可就在他向长机报告后想转身迎战时,占据高度优势的美机已先发制人向其开炮。
一阵急促炮火从后上方射向焦景文战机。“嘣”的一声,焦景文座舱盖又被打掉一半,一股强劲寒风钻进座舱,犹如钢针刺脸钻心般疼痛。
焦景文稳住心神一看,机翼已被打得千疮百孔,升降舵、操纵杆都不太听使唤了,很难保持双机作战了,可为了避免敌机集中火力攻击长机,毅然决定豁出去了。
后来焦景文曾回忆当时情形说:“我飞机也快没油了,我跳伞也回不去了,那就豁出去了,反正我回不去,也不能让敌人回去,我就朝敌机撞了过去。”
狭路相逢殊死搏击,也许美飞行员从未见过如此不要命的对手,居然吓得扭头飞走了。焦景文驾使负伤29处的战机奇迹般的返回了基地,当其走下飞机时感觉都有些虚脱了。
焦景文作为僚机以能攻善守、绝不掉队著称,为长机筑起了坚固屏障。难怪长机王海慨叹如果没有焦景文,哪里还有王海。
可焦景文个人先后击落美军战机3架,击伤1架的战绩,在志愿军空军中还不算显赫。这不仅是焦景文身为僚机的原因,更因王海大队飞行员个个都有英雄虎胆,皆有击落击伤美军战机的记录。
雷斯纳为焦景文匪夷所思的飞行技术叹服,却不知焦景文只是志愿军飞行员的一个缩影。
譬如长机王海击落4架、击伤5架美军战机,是响当当的九星飞行员,甚至还斩落了美空军51大队中队长加布里埃尔,也就是日后的美国空军参谋长。
还有素有“空军之王”美誉的赵宝桐,同样是击落7架击伤2架的九星英雄。
还有王海大队的孙生禄,居然敢在200米距离发炮,将美机打得凌空开花后,再直接钻到爆炸碎片中去,是名符其实的“空中狙击手”,也取得了击落敌机6架击伤1架的战绩,只可惜孙生禄在12月3日那场空战中牺牲了。
要知道志愿军飞行员们平均几十小时的飞行时间,对于美军王牌飞行员平均上千小时飞行时间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但志愿军飞行员于1951年9月25日,首次参加双方200架次规模大空战时就丝毫未怂,其中李永泰在座舱盖被打碎情况下,驾着中弹30余发、负伤56处的飞机顽强返回基地。
志愿军飞行员们个个是空中英豪,他们凭借的不仅仅是过硬的个人素质,更因其心中拥有保家卫国的强大心理支撑。
当时志愿军驾驶的米格战机,除了小部分是苏联免费捐赠,大部分都是半价购买的。一架战斗机折合人民币15万元,新中国百废待兴,国家一时还拿不出那么多钱购买飞机。于是全国上下掀起了捐款给空军买飞机的热潮。
北京石景山钢铁厂职工利用增产、捡废铁等方式,捐献了“石景山钢铁厂号”战斗机1架。甘肃玉门油田工人用8天增产所得,捐献“石油工人号”战斗机1架。
京剧大师梅兰芳个人直接捐献战机1架。豫剧大师常香玉变卖汽车、孩子的金银首饰,然后又在6省市巡演170余场,为志愿军买了一架当时最先进的米格-15战机1架,战机被命名为“常香玉号”。
截止1952年5月底,全国各界人民共捐款55650.37万元,可购买战斗机3710架。可以说新中国第一代空军是中国人民从自己牙缝中抠出来组建的,而新中国空军的表现也没有辜负人民的期望。
难怪焦景文没有座舱盖也敢横滚倒贴山头飞;难怪李永泰拖着被打了56个弹洞的战机,毅然选择冒险着陆也不跳伞;难怪孙生禄敢冒险钻入爆炸碎片中也要将美机打开花。
这是因为志愿军飞行员们知道每架战机都是人民省出来的,所以他们宁肯个人被毁灭,也不愿被打败。这是一种怎样的血性与勇猛精神?
志愿军飞行员们之所以能打破美空军神话,赢得对手尊重,凭借不仅仅是匪夷所思的技战术,更因其背后有强大的人民支撑。
2020年8月2日,九星米格的空战传奇王海老将军病逝。2021年8月 10日,名扬海外的焦景文老英雄病逝,享年95岁。
将军罢身追云去,碧天长流屠枭迹。空战英豪血洒长空,铭记历史,这才是我们应该推崇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