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点访谈天佑,一个14岁少年不愿读书就要做网红?
一个14岁的少年正处在青春叛逆期,在逆反心理的刺激下做出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十多岁正是青少年三观初步形成的阶段,叛逆期的青少年喜欢以自我为中心,坚持我行我素的态度,喜欢做自己能做主的事情,在他们眼中的世界可能与成年人眼中的世界截然不同。越是成年人反对的事情,他们越有可能要去做。
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有那么长远的计划,没有那么多利益的考虑,也没有关于后果的思量,他们在乎的是当下,当下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满足感或成就感?
成就感对一个人太重要了,这可是人一生都会追求的东西,主题中说到14岁想当网红的小孩,也许在读书方面他从来就没拥有过成就感,家长也许未曾在学习上面给予过肯定,所以才有心里失落造成的后果。
既然从学习中找不到成就感他就只能从其他渠道去获得。也许正好碰到直播,通过主播们人耳濡目染的价值观传递,他对直播充满了好奇与向往,简单比较了自己的条件后,觉得自己也能做到,所以在潜意识里就认定了这条路,接下来就是想办法去自我实现的问题,后面的离家出走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一个未成年有自己的爱好本来是好事,家长如果仅凭自己的喜好横加干涉就有可能变成坏事,直播也不全是炫富和低俗,也有正能量也得靠知识和才能。就主题中说的小孩,如果家长变成有条件支持让其去直播,当他开播后发现自己不足的时候,他是否会去努力学习呢?需要他学习不就是他父母的愿望吗?
卢本伟有没有可能复播?
作为曾经的直播界“一哥”,卢本伟的下场也让很多主播引以为戒,那就是作为主播必须要管好自己的嘴和手,在享受大主播带来的名气和利益的同时,也要为自己的行为担负责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卢本伟在自己红极一时的时候,开了第一次粉丝见面会,也毁掉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在这之后,卢本伟个人遭到了央视的点名封杀,至此在直播行业中再无他的消息,就连主播们聊到这个人也都是噤若寒蝉,用用外号,隐晦的提一下个人的看法,毕竟这个人不能沾,万一把自己的直播生涯也毁了那就惨了。被封禁的一年多里,卢本伟女友UU妹也在一步一步的试探,从一开始的文字、到后来的图片,从不露脸视频,到后来的露脸还有声音的vlog,不得不说这一路真的是诸多猫腻。
正因为这些改变,让很多观众都在默默猜测:卢本伟是不是要复播了?从性质来讲,骂人是给社会带来了非常不好的负面影响,道德上要谴责,在行业上要封杀。但实际上,这属于一种没有智商的瞎胡闹,问题可大可小,看公众对卢本伟的态度,但究其复播可能性,基本为零。不过让人意外的是,4月4号,卢本伟停更许久的账号,突然有了动静,转发了一条正能量的微博。而网上又疯传了斗鱼老板张文明的聊天记录,难道卢本伟这次是真的要复播了?
在曝光的聊天中,斗鱼老板表示卢本伟能不能复播全看大众的态度,如果大家都是坚决抵制卢本伟这样的主播,那么他与复播无缘,但如果大家都能够接受卢本伟回归,那么这件事情还是有说法的。
目前来看关于卢本伟复播的呼声虽然很高,但是也同样有很多人抵制,毕竟这个人给直播圈子说脏话带了一个头,如果还能回来的话恐怕以后脏话成风,没人管得了,而且从卢本伟身上出来的一些段子,几乎都是与脏话有关,相当的负能量。
快手该不该被封杀?
支持者往往从阶级出发,认为一群刚刚从流水线下班出来的工友们,他们是喜欢u盘化生活、逃离北上广、通向财富的自由之路,还是刷个礼物看妹子给你打call,不好看就换一个?对了,前者还会义正严辞告诉那些坐在办公室的白领,你们才是社会的底层,快加入我教,呸,加入社群。后者,给钱都是大老板,真的太罪恶了,怎么可以跪着挣钱。你要为万世开太平,我就是小老百姓。你们包装的爱豆连哭都不会,还不如地里土豆有演技。曾经叫兽蠢爸爸多草根,现在拿了融资拍电影都是什么玩意,你们的明星惹不起不起。我们再互相愚弄,那也是我们自己捧出的底层大哥,我们的三俗偶像卖过烤串做过网管,深夜还能唠唠嗑,咋就被你们这么瞧不起,你疯狂打胎的时候、吹着生态化反的时候,咋不说大忽悠呢。
而反对者则认为内容实在太low,什么家里只剩小姨子的低俗资讯弹窗,也就是曾经年少无知的时候看一看吧,你现在是上瘾了还是一看就关?这种隔靴搔痒的东西,它不直接啊!明明自己拿低俗炒作,非要说这是底层青年的精神寄托。你家的农村人才天天章鱼吃不停duidui讲的对,你家东北人才天天拿快板当嘻哈天王。说白了就是不好好念书,我奶奶河南农村的,大字不识一个,家里出了两个教师两个桥梁工程师,就是读书改变命运,你不服一边呆着去。还动不动你国农村人,不好好念书的城里人村里人,通通变社会青年,哗众取宠加微信,还美名说支持底层文化,记录真实美好生活,你们就是大忽悠,想世世代代守着城里漂亮小洋楼,哄着社会青年互相愚弄,自己拿着融资开开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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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麦文化在中国是怎么流行起来的?
我想说的是音乐的确不分高低贵贱,但始终有一个门槛。
我并不认为喊麦算是一种音乐形式,它并没有踏入音乐这个门槛或者圈子,并且无论对于听众还是创作者,没有人希望这个门槛被踏平。这个门槛一旦被踏平到念念打油诗就能受欢迎的地步,我觉得是很悲哀的。
现在有太多粗制滥造的歌了,制作成本低,谁都可以做音乐人,这并不是一种艺术音乐大众化的体现,我们所说的大众化是指好的东西传播开来,而不是指随便创作一个什么东西,我认定它非常好,既当裁判又当运动员
。
MC六道说:给人快乐的音乐就是好音乐。这句话我寻思咋有点不对劲。就像前几日大红的“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我当然觉得快乐,但是我不会把它和好音乐联系在一起。你把“给人快乐”作为做音乐的标准,那很可能大家会把你的音乐当笑话看。
喊麦几乎没有创作门槛,很容易被说出来,注意是“说”而不是“唱”,它更像是中国传统快板或者二人转的一种奇怪分支。对比说唱,它没有曲调,它听起来有点烫嘴,只是押韵,但不在曲调上,配合的音乐有点像Hard Bass,重低音劈头盖脸,似乎企图在用“咚次打次”掩盖它词不合节拍的事实。
其次,对于MC六道所说的“存在即合理”,大家都知道这句话是黑格尔所说的,但这句话的原句是: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存在也是有前提的,不是说“我是张三,我存在放火偷窃,存在即合理,我是合理的”,罗翔老师听了想打人。所以黑格尔这句话并不是为一切事物的存在做什么辩护,我并不认为喊麦是合乎理性的,是应当被提倡的音乐形式。
曾经另一位喊麦大明星天佑就在曾某节目中口出狂言说:“凭借喊麦,凭借我如今的人气,我成为大明星只是时间问题”,这种幼稚的狂与傲,像极了今天飘了的喊麦er们。天佑的直播间里带动了很多不良价值观的导向,比如他的《溜冰神曲》,有教唆人吸毒的嫌疑,这就已经突破底线了,带来了很严重的社会影响。
他的成名作《女人你们听好了》,充斥着恶臭不堪的牢骚和无奈,甚至最后转变到直接的咒骂和脏话,这难道也是一种存在即合理么?后来呢?MC天佑直接被封禁。2018年,央视《焦点访谈》最新一期节目中,明确提及了其被封禁的原因——主播天佑在直播中谈及色情话题张嘴就来,用说唱形式详细描述吸毒后的各种感受,相关部门依规对其实施跨平台封禁。所以你看,直接变成了“不存在”。
当然这次的争论中也有站在MC六道的立场上辩护的,认为天佑的喊麦简单纯粹,缺少技巧,朴实无华,说这首惊雷饱含乐观和无畏的态度,艺术的严格与教条组织了多样性和参与感。
一个最本质的问题,音乐是有门槛的,但这不意味着好的音乐就是复杂华丽的,比如我们看到张尕怂,用三弦唱西北民谣小曲,整个过程是非常放松,也是简单的。至于喊麦,有人说里面饱含乐观与无畏的态度,我是没品出来这层味道。
音乐素养或者说人文素养是非常重要的,我们看到这次疫情严重的意大利,被封锁在家的意大利人们在阳台上办起了“音乐会”,弹吉他的,拉小提琴的,甚至直接整段意大利传统歌剧的。
作为文艺复兴中心的意大利,对于音乐素养的培养也是无比重视的,意大利立法机构将音乐教育纳入学习计划中的动机是:“除了使普通文化培养的要求合法化,还可在音乐教育中获得艺术语言教育方面的特殊价值,艺术语言与社会生活的不同方面有联系”。
我们国家大部分地区的音乐教育和审美教育还在起步阶段,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你会希望你的孩子将来打开手机看到一溜的喊麦视频还是一首重制版的《文王操》呢?你不要以为我只是当娱乐无聊看看,这种无意识地审丑心理捧火了他们,也许真的就有刚刚懂事的孩子相信他们歌词里的那套价值观,这其实蛮可怕的。
我一直相信好的审美能够让人活得更有尊严的,别人在阳台歌剧,你在那“惊雷!这通天修为”,甚至满口不能播的“麦词”,真的令人尴尬。
杨坤Diss喊麦,我看他是不懂喊麦,不懂喊麦的生存逻辑,它们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扒上热度紧抓不放,管他好名声坏名声,只要是热度就可以。就在我写这篇的同时,这位MC六道已经连发了两条精心剪辑好的抖音视频,粉丝数量也翻了一翻。
其实本来这完全是两个毫不相干的圈子里的人,但因为直播时一句尴尬的要求,陷入了一场风波。这让我想起了那个曾经在周杰伦演唱会上点歌《学猫叫》的粉丝,这次的惊雷和学猫叫事件一样,我都想骂一下那些提要求的人,如果你是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提出这样的要求,那是你的为人素养的缺失;如果是真的想听《学猫叫》或者《惊雷》,那就是审美素养的缺失。
音乐是不分高低贵贱,但请麻烦先努力踏入音乐的门槛再替自己辩护。
你觉得杨坤是帮助惊雷的作者炒作吗?
大家好,我是幸运四叶草。
杨坤diss《惊雷》并不是帮助它作者操作而是由于他直播时候有人提出演唱惊雷引起的乌龙事件。可能对专业音乐人来说,就是一种侮辱吧。
首先,我想说的是音乐的确不分高低贵贱,但始终有一个门槛。
我并不认为喊麦算是一种音乐形式,它并没有踏入音乐这个门槛或者圈子,并且无论对于听众还是创作者,没有人希望这个门槛被踏平。这个门槛一旦被踏平到念念打油诗就能受欢迎的地步,我觉得是很悲哀的。
现在有太多粗制滥造的歌了,制作成本低,谁都可以做音乐人,这并不是一种艺术音乐大众化的体现,我们所说的大众化是指好的东西传播开来,而不是指随便创作一个什么东西,我认定它非常好,既当裁判又当运动员。
MC六道说:给人快乐的音乐就是好音乐。这句话我寻思咋有点不对劲。就像前几日大红的“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我当然觉得快乐,但是我不会把它和好音乐联系在一起。你把“给人快乐”作为做音乐的标准,那很可能大家会把你的音乐当笑话看。
喊麦几乎没有创作门槛,很容易被说出来,注意是“说”而不是“唱”,它更像是中国传统快板或者二人转的一种奇怪分支。对比说唱,它没有曲调,它听起来有点烫嘴,只是押韵,但不在曲调上,配合的音乐有点像Hard Bass,重低音劈头盖脸,似乎企图在用“咚次打次”掩盖它词不合节拍的事实。
其次,对于MC六道所说的“存在即合理”,大家都知道这句话是黑格尔所说的,但这句话的原句是: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存在也是有前提的,不是说“我是张三,我存在放火偷窃,存在即合理,我是合理的”,罗翔老师听了想打人。所以黑格尔这句话并不是为一切事物的存在做什么辩护,我并不认为喊麦是合乎理性的,是应当被提倡的音乐形式。
曾经另一位喊麦大明星天佑就在曾某节目中口出狂言说:“凭借喊麦,凭借我如今的人气,我成为大明星只是时间问题”,这种幼稚的狂与傲,像极了今天飘了的喊麦er们。天佑的直播间里带动了很多不良价值观的导向,比如他的《溜冰神曲》,有教唆人吸毒的嫌疑,这就已经突破底线了,带来了很严重的社会影响。
他的成名作《女人你们听好了》,充斥着恶臭不堪的牢骚和无奈,甚至最后转变到直接的咒骂和脏话,这难道也是一种存在即合理么?后来呢?MC天佑直接被封禁。2018年,央视《焦点访谈》最新一期节目中,明确提及了其被封禁的原因——主播天佑在直播中谈及色情话题张嘴就来,用说唱形式详细描述吸毒后的各种感受,相关部门依规对其实施跨平台封禁。所以你看,直接变成了“不存在”。
当然这次的争论中也有站在MC六道的立场上辩护的,认为天佑的喊麦简单纯粹,缺少技巧,朴实无华,说这首惊雷饱含乐观和无畏的态度,艺术的严格与教条组织了多样性和参与感。
一个最本质的问题,音乐是有门槛的,但这不意味着好的音乐就是复杂华丽的,比如我们看到张尕怂,用三弦唱西北民谣小曲,整个过程是非常放松,也是简单的。至于喊麦,有人说里面饱含乐观与无畏的态度,我是没品出来这层味道。
音乐素养或者说人文素养是非常重要的,我们看到这次疫情严重的意大利,被封锁在家的意大利人们在阳台上办起了“音乐会”,弹吉他的,拉小提琴的,甚至直接整段意大利传统歌剧的。
作为文艺复兴中心的意大利,对于音乐素养的培养也是无比重视的,意大利立法机构将音乐教育纳入学习计划中的动机是:“除了使普通文化培养的要求合法化,还可在音乐教育中获得艺术语言教育方面的特殊价值,艺术语言与社会生活的不同方面有联系”。
我一直相信好的审美能够让人活得更有尊严的,别人在阳台歌剧,你在那“惊雷!这通天修为”,甚至满口不能播的“麦词”,真的令人尴尬。
杨坤Diss喊麦,我看他是不懂喊麦,不懂喊麦的生存逻辑,它们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扒上热度紧抓不放。
其实本来这完全是两个毫不相干的圈子里的人,但因为直播时一句尴尬的要求,陷入了一场风波。这让我想起了那个曾经在周杰伦演唱会上点歌《学猫叫》的粉丝,这次的惊雷和学猫叫事件一样,我都想骂一下那些提要求的人,如果你是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提出这样的要求,那是你的为人素养的缺失;如果是真的想听《学猫叫》或者《惊雷》,那就是审美素养的缺失。
音乐是不分高低贵贱,但请麻烦先努力踏入音乐的门槛再替自己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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