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冬天的地球比夏天的地球距离太阳远多少?
冬天的地球比夏天的地球距离太阳远多少?
说起来地球冬天距离太阳和夏天时是不一样的,与各位近日而热、远日而冷的传统观念不一样,反而是近日而冷,远日而热.....
1月初是近日点,北半球的冬天,距离约1.47亿千米
7月初是远日点,北半球的夏天,距离约1.52亿千米
远日点与近日点之间的距离大约相差500万千米左右,因此冬天看起来太阳比较大,而夏天看起来呢,太阳应该会比较小一些,但事实上谁都不会去在意这个问题,因为冬天那么冷而夏天那么热,简直就是要命的两个季节!
但各位不要忘记的是,北半球的冬天刚好是南半球的夏天,而北半球的夏天则刚好是南半球的冬天,由于地球在远日点速度比较慢,而近日点速度比较慢!因此对于北半球来说,这个冬天日子相对要比夏天短几天!
但问题是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日子都是非常难熬的,尤其是夏天,没有空调简直就不能活命了!冬天可以躲被窝但夏天无处可藏!
这个夏天和冬天就是由这地球歪了23.5度的极轴造成的,这导致地球在公转轨道的不同位置时地球各处接受的阳光直射程度不一样!
而阳光的直射与斜射则是决定当地气候的关键!因为斜射将会导致地面获得的阳光总量大幅减少,而且南北极区域的冷空气将会控制局部气候,这个结果是更加寒冷!
因此近日点和远日点并非季节的关键,而且无论是近日点还是远日点地球上都有夏天和冬天!而个中的关键是地球是歪的哈......
三观不合层次不同你怎么看?
很高兴回答你的问题:这个问题现实生活中遇到过很多人,有的人与人之间原来相处很好,慢慢的就来往少了,有的甚至断了往来,其原因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初期相处时,有谋一些方面的兴趣爱好或三观接近或相似,就走到一起来了,由于随着相处的时间长了,言行举止了解深入透彻,就会发现相互之间跟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三观也不尽相同,与当初的印象完全不一样,已经没有共同的语音了,这样关系就逐渐疏远了。
二、社会在不断变革中人是社会群体中的人,随着人的身份地位生活条件发生变化,大多数人相对的也会变化,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因为他们每日相处的人群变化了,原来在一起的人群已基本不能满足兴趣与利益的需要,不是在一个圈子里了,各种条件也不一样了,慢慢的也就疏远了,这是自然的一方面。也存在另一方面的人属人品道德问题,少数的人有了金钱地位后,就会吃水忘记挖井人忘了本,看不起原来的在一起的人缘圈子甚至帮过自己的人了,与原来的亲朋好友渐行渐远了。例如:原来的同事朋友伙伴亲戚,有的当了领导有的成了老板有的有钱了,生活与地位发生了本质变化,就会出现这两种情况。
三、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本来人与人三观就不合,层次不相同,就不是在一种层次中生活的人,但为了谋种特定目的利益,有的就把自己真实的面目伪装起来,用假象接触他人看似关系密切,其实另有它图,如果达到目的后或者无法达到目的了,人与人的关系就把慢慢的渐行渐远了有的就不来往,希望我的回答对你有所帮助。
你认为最远的距离是什么?
谢邀!
就我个人来看,这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在于物质而在于精神上。在现如今的科技发展下,再远的距离也不过是几日间便可到达;唯有精神上的距离是难以轻易逾越的。
亲人当你孤身一人在他乡奋斗时,那种对于亲人的思念,那种得意时想与人分享、失意时想寻人安慰的心情,那种想感受一下亲人那温暖的怀抱的感觉,远远不是一两次视频通话所能满足。
爱人当你看着自己暗生情愫的心仪对象投入他人怀抱时,那种失落而不甘的情绪,正如那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所描写的那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所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的距离,
一个翱翔天际,一个却深潜海底。
朋友得意时想与人炫耀,失落时想寻人开导。闲暇时寻三五好友去游山玩水,对着大好河山张嘴“啊”了半天却没出一句,好容易有了,却被嘲笑是连打油诗都够不上的歪句。但心中却没有一丝恼意,只是跟着哈哈大笑,然后要他人也来一句。有不如意事,一个电话过去,晚饭时便有一个人做你对面听你指天骂地,满腹牢骚;确是没有一句怨言,偶尔附和一句便搔到你的痒出,不由得畅快大笑。
“因为我有幸孤身独处,虽然我并从来不孤独,我只是独自一人而已,独自生活在稠密的思想之中,因为我有点儿狂妄,是无限和永恒中的狂妄分子,而无限和永恒也许就喜欢我这样的人。 ” ——赫拉巴尔 《过于喧嚣的孤独》
我们毕竟不是那小部分,我们只是这世间亿万凡人中的一份子。人生在世,我们除去亲情、友情和爱情,那还剩下些什么呢?所以说,一切属于有形的物质上的距离,总会有克服的手段,无非是发现或没发现;只有精神上的距离,是最遥远的,一旦有了,便如天堑般难以跨越。
你们身边有没有什么真实的灵异事件?
这不是传说和听说,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事。
在我小时候大约七八岁时吧,也就是40多年前,那时候对红苕的防腐技术不过关,每年冬天都有大量、甚至全部红苕烂掉,几十年前红苕可是主粮,红苕烂掉不仅仅开春之后会饿饭,而且会让第二年没有红苕可种,生产队为了让红苕能够越冬,就派人到外面学回来“大屋窖"红苕保鲜技术。
大屋窖技术并不复杂,和东北地区的火炕差不多,就是盖两间屋子,在屋里的地下挖一个过火的通道,把红苕堆放在里屋,外屋烧火加热,使其保持10一14度的温度。 大屋窖修好之后,每天晚上都要抽派四五人轮流看守,一天轮到我家,幺舅和我哥二人都去了,二人去了之后,第二天本不该看守的二人又去,而且以后天天都去,我対哥说,大屋窖起(盖)在坟山上,你天天都去大屋窖不怕呀?
哥说怕啥子哟,你不晓得,大屋窖安逸惨了,你以为就几人啦,我跟你说,每晚二三十个人,里头暖和得很,被子都不用盖,还可以吃烧红苕,最好耍的是每天都有人摆龙门阵(故事),昨晚上舒雨烈大舅说我们地下还有人。我撇了一嘴说,这还用说哪个都晓得,阎王就住地下。哥说才不是,我们是扁担人。地下还住得有扫帚人。还有秦始皇当年求长生药的龙门阵你讲过吧?我说听过呀,不就是徐福去海外仙山找长生不老药吗?才不是,舒雨顺大舅说当年秦始皇派了两队人马求药,一队去东海,另一队则来我们四川(重庆还没有直辖)。我疑惑地问道,来四川?我们四川有仙药?吹牛!
我哥唉呀一声后说,我们四川有仙山你晓得不?我说晓得,鹅眉山咯嘛,白娘子为救许仙还去偷过灵芝草嘞。切!你晓个屁!我哥不屑地说,另外一座叫蜀山的才是真的仙山,山上住的全是面是神仙,秦始皇派人在去海外不过幌子,暗中就是来蜀山才是真的。秦始皇为啥子要搞两起人呢?还不是怕六国的余孽晓得了抢秦始皇的药。 哥的话让我一整天上课都不安心,晚饭过后就缠着我妈要去大屋窖,妈吓我说,前头大屋窖盖房子的时候挖出的人骨头,你不又不是没看到,你回来不是说看了之后脑壳痛啰吗!小娃二家家的罡神都没得,去啥子去?结果我没去成,后来的几天,我天天和我妈吵,也许是我被吵烦了,加上她也问过的确去的人很多,才勉强同意我去耍几天。
后来我听幺舅说,我妈之所以同意我去,主要还是有烧红苕吃,因为哪时候家家户户的粮食都不多,像我们这小孩,哪一个不是长得瘦刮刮的? 再说荒山野地的,根本就用不着每晚几十个人去去照看大屋窖,其实说白了,就是占点集体的便宜。
去的第一天,大屋窖和我哥说一样,屋头真的暖和,也吃了一个大烧红苕,可听老表和表舅们讲的故事,他们笑得前仰后合,我却云里雾里的没听白,到我成年之后想起他们讲的原来是浑段子。 第二天,老表余正邦讲了一个狐狸精的故事,说狐狸在月圆的时候会出来吸月光的精华,狐狸修行500年就能长出3条尾巴,修行800年能长6条尾巴,这时候就会幻化成人,变成人之后每吸一个男人的精气,她的道行就增加一分,他讲到这里突然停了一下来,就在我想问他怎么不讲的时候,他却先开口说道,你们看亮瓦。我抬头看向屋顶的用来透光的几块玻璃瓦,只见玻璃在屋外的月光下犹如撒了一片盐霜。余正邦接着说,狐狸精最喜在这个时候出来,尤其喜欢像王二娃(指我)这种童子鸡。
余正邦的话引来人们一阵哄笑,他待人们笑得差不多了又说,王二娃小心点啰,前几天遭幺公火药枪打伤的狐狸精肯定会来找你,你的小鸡鸡对她来说可灵丹妙药哦。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我下意识地夹了夹两腿,气鼓鼓地回道,臭榨菜帮少骗我,幺外公打的是鱼鳅猫(狗獾),根本不是你说的狐狸精。人们再次发出一阵怪笑。 这时舒雨烈大表舅说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今天晚上雨顺大哥去公社开会回来不到,大家瞌睡尖醒点。别几十个大儿子家照(儿子家指男人),还遭强盗把红苕偷了。
大表舅的话刚说完,就有人说道,老队长不来我们还是回去睡算了,昏黄的煤油灯下顿时就有一大半的人站起来要离开,我幺舅见状也用手推了我一下说回去睡。大表舅脸色一变大骂道,今天除王二娃这个小娃儿,谁他妈的敢走,老子年底就扣那个的口粮,你几个狗日的天天来占集体便宜,遇到难事就往干坡上爬,没门!大不了老子这个副队长不当。这几天都跟老子来照红苕,每个人一晚上算3个工分,王老大2分二娃也1分。
第二天,我问幺舅,为啥子舒雨顺大舅不照大屋窖,舒成用他们就要回去睡呢?幺舅说,你大舅当过几十年的兵,不但打过袁大脑壳(指护国运动),还打过日本鬼子和国民党,他们说,只有雨顺大哥的杀气才镇得住坟山的孤魂野鬼。 我不信地说道,幺舅你也来骗我,老师说这世上根本没有鬼,你看我们学校的桌子板凳,全都是用从祠堂侧边挖出来的一个大方子(棺材)做的,我读了二年的书沒见遇到鬼?我幺舅显然被我问住了,他沉默了一下说,我也不晓得,反正他们说晚上听到过有嘿多人走路的脚步声,还说墙上的骨头晚上会冒鬼火,我们今天不去大屋窖了。 可是晚上我们三舅侄还是去了,因为睡个觉都能赚工分,三个人6个工分能算回来几斤粮食。
其实,在我心里最怕的地方不是坟山,坟山上的坟包虽然密密麻麻的很多,但葬在哪里的人都和我妈一样都姓舒,我外公和外祖祖,甚至老老老老祖宗都埋在坟山。让我害怕的一是祠堂后路两边的光头坟,坟上堆的不是土,而是用糯米和石灰合在一起浇筑的坟,这种坟异常坚硬,就算用炸药一次也炸不下来多大一块,再就是上面不要说长草,就连青苔都不长,这种坟看上去白慘惨的特别显眼,看着让人特别瘆得慌。
第二怕的是坟山下的水塘,水塘还不到十亩,可不知道为什么,每年水塘的都会变红几次,给人的感觉是塘里装的不水而是鲜血,如果早晚路过水塘,看到袅袅蒸腾的雾气,简直与冒着热气的鲜血沒两样,怪的是,只要水变红连鸭子都不下去。
晚上仍就吃烧红苕,大表舅舒雨烈看红苕被吃出一个大缺口,就让人抱来干谷草放在底下垫起,上面再铺上红苕盖住。吃过红苕之后,轮到幺舅讲故事,讲的是幺舅的四祖祖行医,不用吃药不用扎针,就把一个死人救活的老龙门阵,幺舅只比我大I0岁,他讲的故事我都听过,还是我妈讲给我们一起听的。 幺舅的故事讲完之后,副队长舒雨烈便对大伙说,时候差不多了,大家累了一天早点睡,说完就一口将煤油灯吹灭。 开始时还有人小声嘀咕,渐渐地就传来低低的酣声。
我望着透过亮瓦青惨惨的月光,一点睡意也没有。月光慢慢移动着,一点一点移到火膛这边没有堆红苕的隔墙上,当月光移到半墙的瞬间,月华光柱猛地向四下散开,整个墙面上出现了星星点点的青萤光斑,光斑有大有小,有长有短,有深有浅,那如梦似幻的美丽画面,让我仿佛置身于浩瀚的星空一般。
就在我想要起身去触摸那墙壁的时候,原本熟睡的舒雨烈突然大吼一声,是他妈B哪个在呻唤!接着几个五六十岁的人也几乎同时在问是哪个在装怪,说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所有的人都吵醒了。
舒雨烈把油灯点燃,他左手举着油灯右手背在身后,一脸煞气地将油灯从每一个的脸上照过,最后背靠在隔墙上说道,老子不管他是谁,哪个要是在用那种声音呻唤,老子非宰了他不可。他说完背在身后右手猛地挥,灯火摇晃之中只见白光一闪,墙上传来“当"地金铁撞击声,我这时才看清墙竟然嵌着一把亮华华的篾刀,篾刀已经砍进墙里近半尺深。
我心头很奇怪,我醒着都没听到有人呻唤,大表舅睡着了啷个可能听得见有人呻唤呢?不会是他岁数大了耳朵发炸听错哟。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听幺舅对大表舅说大哥,我去看下火歇了没。也不等大表舅同意,幺舅手拉着我几步就来到外间,划了根火柴看了一下墙上的温度计后,又向火炕里放了几把包谷杆,这时我哥也跟了过来,帮着幺舅把火点燃。
屋里的温度很快就上来了,待幺舅熄火关上灶门之后,大屋窖里又一次安静下来。 我靠着幺舅眼睛开始变得沉重,就在恍恍惚惚要入睡的时候,突然一声呻吟传入脑仁之中,对,是脑仁不耳朵。那声音既像是百病缠身的求生无望的垂死者,又像是被关入虎穴蛇窟,马上将葬身兽吻的逃生无门的绝望者,更像是传说中被打入十八地狱、永生永世都不得投身转世的恶魔厉鬼,仅仅一声呻吟号叫之中,竟包含了无尽凄凉、凄惨、凄苦、凄厉。
我听很清楚,不!非常清楚,不!!异常清楚,异常异常清楚!!! 声音是地下传来的,一丈?不对!十丈?不对!!百丈?也不对!!!也有可能是地下千丈万丈的深渊传来,反正我分不清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声音,声音虽然异常飘渺,但,真的真的很清晰。
幺舅条件反射似地一把抱着我,拉起我哥夺门而逃,我身后传来大人们的哭喊声。 我从来没有,至此以后也没有,沒有见过幺舅会跑得这么快。
第二天我没有上学,第二天全生产队没有人上坡干活。
第三天生产队把红苕全分了。
我妈多年以后说,那天晚上后面二三十个人把门挤爆了,可除我三舅侄,硬是沒有一个人逃出来,个个都想出来,结果你拉我扯的个都没出来得到。当然,他们沒出大事,只是大病一场。 过了很多年之后,听我妈说,红苕分完的当天就把大屋窖拆了,这时人们才发现墙上密密麻麻全是骨头渣子,原来埋在土里看不出,出土之后与空气接触就变白了,想起那天晚上我在墙上看到的光斑,想到那天晚上古怪的呻吟,背脊都不由一阵寒毛倒立。
为什么曾经那么好的朋友?
曾经有这么强烈的愿望:想找个时间,开着车骋驰在曾经最熟悉的路上,再去海边,寻寻当年我们留下的足迹。面朝大海,是呐喊、是嘶吼,还是狂笑,反正只做我们喜欢的事。就我们仨,谁也不带!
年少时的我们,一起躺在一张床上,开着俗称的“ 夜谈会 ” ,总有聊不完的话题。那个说话像打机关枪的娇气的她,每次总是她先睡着,还会打呼噜,我们被吵的睡不着觉,就试着摇摇她,让她翻个身,停止打呼噜。谁知她翻个身,不到两分钟,呼噜声又来,我俩笑得合不拢嘴,于是,心照不宣地说:“算了,她就这样,习惯了!”
那时候农村过节都会请客,贪吃的我们跑十几公里为了吃那一顿好的。第二天到学校,我们不敢走校门,只好翻墙进校园,语文老师已经在上课,我和那个娇气的妞怕被老师批评,偷偷躲在宿舍。只有那个成绩最好的妞,冒着被批评的危险,喊了一声“报告”,果然,老师毫不客气地批评了她。此后的我们也深感愧疚,没能做到“ 同甘共苦 ” !
此后的我们,各自上了心仪的学校。再后来,各自结婚生娃,为各自的工作、小家庭忙碌着,为了生活各奔东西,也结交了更多的朋友。可能,由于人生轨迹的不同,和她们的关系越来越疏远了。在伤感的同时,又无能为力。夜深人静时,时常会问自己,我们怀念的是那一段时光,还是那段时光中的所有人呢?
有人说,朋友是分阶段性的,不同的时期,经历不同,对各种事物的看法也会发生改变。不同的人,接触到的是不一样的世界,所感知到的也会不同。有的人积极上进,努力进取,有的人原地踏步,停滞不前,渐渐地,即使勉强在一起,也没有了共同语言。见面时,只能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回忆过去,才能感受到仅存的那一点情。有句话说得好,跟你实力相当的朋友,才有平等的关系,而你们的相处才会轻松而愉悦!
通讯发达,自媒体盛行的时代,很多人的微信里有几百号甚至上千位好友,真正保持联系的有多少。同学聚会,遇见多年不见的老同学,互相添加好友。充其量是各自回到家互报平安,再回忆些陈年往事,然后互道晚安,说一句“ 有空再聊 ” ,实际上,又有多少故事可以继续。那一句 “有空再聊 ”基本上成了你们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最后一个聊天记录,静静地躺在那。
儿时的玩伴,你们曾经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形影不离的你们感觉谁离开了谁,生活都无法继续。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不难发现,曾经那个单纯稚嫩的朋友,或许已经变得圆滑、世故。
因为渐行渐远,心里总有一丝不甘,转念一想,这世上又有什么是永远的呢?既然没有什么是永远,那么改变,不也是在情理之中吗?渐渐地,也就释怀了。
谢谢邀请!